,安撫她。
劉氏只是低著頭,用手一遍遍摸著自己的肚子,沉默著沒有說話。
老劉夫婦在那說著就要答應,甚至和那大夫約定好後面怎麼拿錢,而劉氏只是靜靜聽著,很平靜,像是接受他們的安排。
張柚看得心哇涼哇涼的。
完了。
被策反了。
冬梅見他們敲定好合作後,就提溜著夏荷,飛速趕回去。
她們從小門偷偷溜回來,就要去報告給喬四。
但喬四坐在公堂之上,太顯眼了,貿然上去只怕會暴露。
張柚靈感乍現,她從懷裡掏出珍珠粉,走上去。
coS化妝師。
完美。
眾人一開始還好奇怎麼有人到喬四那,仔細一看是去補妝的,也只是吐槽著喬四身為郡主的嬌貴,沒懷疑什麼。
張柚藉著自己背對著大堂的有利姿勢,在靠近喬四時,簡單說了經過,希望喬四可以早作打算。
喬四微微一笑,小聲說道:“我自有辦法,不必擔心。”
看著喬四胸有成竹的模樣,張柚也安定下心。
她上完臉頰處的珍珠粉後就退回去了。
一回到後面的隊伍裡,冬梅就一臉驚喜讚歎地看著她:“太牛了!你怎麼想到上去給郡主整理妝容傳訊息的?實在是太機智了!”
春花她們也驚喜她這一操作。
張柚被她們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靈光乍現的,確實挺優秀哈。
她們沒做的太大動作,倒也沒人注意到她們。
不過一盞茶,劉氏他們回來了。
審判繼續進行。
驚堂木響起,譚意率先出口:“郡主,諸位大人,方才劉二柱的話各位也聽到了,我家公子當日已經補償了死者,而死者當時也接受了沒再追究,如此也算救過補闕,如何還能定我家公子的罪名?”
堂下百姓早已議論紛紛,現在下面分為兩派,一派覺得楊馳安仗勢欺人就該死;另一派覺得他確實補償過了死者,不能再定罪。這兩派自從休庭開始就一直小聲吵吵個不停,現在依舊如此。
人群中不知何人聽見譚意的話,高聲喊了一句:“你只有一個人證,怎麼不算一面之詞?”
有人附和他的話,看熱鬧不嫌事大地重複著。
譚意看向人群,並沒有看到何人。
但他還是接下這個問題。
他向來自視清高,在公案辯駁上,向來從無敗績,有人敢挑戰他,他自然樂意打臉他們。
他開啟摺扇,風流地扇了扇,轉身看向老劉夫婦和楊馳安他們,問道:“既然
有人有疑問,不如讓我家公子和劉家父母來說說,當日是否如此啊?”
楊馳安對上譚意的眼神,忙不迭說著:“我早說了!我當日是給過錢的!他既然受了,如何還能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