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算了個優惠價,找回一大把零錢。他很細心地把零錢一一放進錢包,兩個人踉踉蹌蹌地出了飯館,在路上招了輛計程車。
柳晶探出頭,口齒不清地把自己的地址告訴司機,然後又窩回後座,抓住簡單的手,又說:“我不討厭你,真不討厭。”
計程車司機抿著嘴偷樂。
簡單捂著柳晶的嘴,“嗯,嗯,我知道。”
柳晶把他的手拉開,嘻嘻一笑,突然說了一句不同的,“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討厭你嗎?”
簡單扭過頭看她。
她搖頭晃腦,手揮得像什麼似的,“你對感情執著,不花心,這是優點,很大的優點。可是,你執著的人不是我。所以,我有一點討厭你。”
司機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她喝多了,喝多了。”簡單被她的手指晃得頭疼,但神智卻越來越清晰。
車不一會停在了柳晶公寓前。
簡單付了車資,扶著她下車,熟稔地從包包裡翻出鑰匙,開了門,也沒開燈,就把包包往地上一扔,抱著柳晶抵到牆邊。
“如果我做你的男朋友,你就真的不討厭我了。”他一字一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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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晶噘著嘴,笑眯眯地抬起手,摸著他的臉,“男朋友是用來愛的,怎麼能討厭呢?”
“這是真話?”
“我向佛祖、向上帝發誓。”柳晶身子發軟,支撐不住地往下墜。
簡單哼一聲,把她撈到懷裡,“行,那我就相信你一回。”他輕咬了一下柳晶的耳朵。
“癢!”柳晶咯咯笑聲,往他懷裡縮去。
簡單騰手抱起她,毫不遲疑地走向臥室。
第九十九章,二萬里海底的冷暖(五)…(VIP)
生米是怎麼做成熟飯的?
答案:用酒精自燃。
柳晶捧著宿醉後脹痛的腦袋,看著床邊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內褲、文胸、毛衫,再看看床前正襟端坐、衣冠楚楚、一臉嚴肅的男人,死的心都有了。拜託有點新意好不好,同樣的錯誤怎麼可以犯兩次?這次可沒上次幸運,被中赤裸的身子和床頭櫃前拆封的安全套的紙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果然是色女一枚。
為什麼男人這次如此鎮定呢?見多不怪唄。
柳晶裝死地又閉上眼,實在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心裡面祈求上天讓男人趕快消失吧!然後她獨自捧心舔傷。
“我爸爸是濱江水利局的工程師,媽媽在家樂福超市做會計,家境還算可以,他們在常樂小區給我買了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下個月拿鑰匙。我的工資現在每月是四千,沒什麼不良嗜好,工作四年,有一筆數額不大的存款。我和一個女孩交往二年,因為觀念和性格不同,已分手五個月。”
柳晶兩隻耳朵豎著,簡單的每一個詞,每一次停頓,她都聽得清清楚楚。
然後呢?
簡單突然不出聲了。
這種事,怎麼正視?一般人都是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含糊過去的。
“你要我怎麼賠償你的損失?”
“我忘掉我的前女友,你也和你的前未婚夫斷個乾淨,我們正式交往。”睫毛象扇子一樣張著,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撲閃了下,然後,撲閃了兩下,接著,撲閃個不停,“什麼?”柳晶躍坐起,被子從身上滑落下去,露出大半個裸露的胸部。
“啊!”她慌不迭地拉住,沮喪加羞惱,眼眶急紅了。
“別……凍著。”簡單臉紅通通的,顫顫地伸出手,替她捂了捂被角,嗡聲嗡氣地問,“我們定下來之後,我去外地工作,你要好好地,不準再與那個什麼老師藕斷絲連。我會和我爸媽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