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郡在他的治理下已經逐漸成為西涼的中心。
韓遂久久不說話,閻行亦不敢起身,不過隨著時間的消逝閻行的恐慌卻漸漸消散,他顯然太瞭解韓遂了,若韓遂真對閻行起疑心,那閻行進入大堂的那一瞬就已是死人,還不是想現在這樣被折磨著。
果然就在閻行耐性快磨光時韓遂出言道:“有人來報馬超沒死,又出現在朝那城附近。”
“這不可能!”
閻行猛然抬頭大喝,隨即醒悟過來,忙垂首低吼道:“義父明察,某親手一槍捅穿馬超的身體,其後又補了一箭,馬超絕不可能有命活!”
韓遂要的就是閻行這個表態,當下對其懷疑盡消,問道:“你可曾親眼看到馬超死絕。”
閻行嘴張了又閉,最後道:“那倒不曾,某本想親手斬下他的頭顱,可惜陸城軍的韓猛趁機殺來,把馬超劫了回去,孩兒寡不敵眾,只能看著馬超被韓猛劫入朝那城,不過他的傷都是致命傷,絕不可能被救活。”
閻行說的並沒有錯,貫穿傷在古代都是致命傷,然而偏偏有陸城軍這樣的怪胎,馬超在軍醫的及時治療下,竟然憑著自己堅強的生命力又活過來了。
韓遂只是看著閻行不說話,閻行越說底氣越不足,最後近似狡辯道:“縱然馬超沒死,這才幾個月,傷筋動骨一百天,馬超怎會那麼快就康復?”
韓遂聞言點頭:“不錯,侯選帶來的訊息,說馬超出現在朝那城,你應該知道若馬騰知道這個訊息,或者派人前往朝那跟陸城軍勾連後,後果如何?”
“某知道。”
閻行這才鬆了口氣,韓遂又道:“侯選住在原本汝父的府邸內,為父忙,你且待為父好好照應一番。”
“喏!”
閻行幾乎逃一般離開韓遂,重新呼吸著空氣,閻行才感到自己逃過一劫,同時心裡對韓遂的厭惡越發大。
侯選啊!別怪某,要怪就怪你多事,偏偏帶馬超的訊息來金城,既然來了那就別想走了。
閻行打定主意,當下回到自己的府邸,然後派僕人到處去收購美酒、牛羊,當晚趁著夜色閻行親自帶人來到侯選暫時居住的府邸。
侯選爆出馬超還活著的訊息後就準備在金城低調的過一段時間,沒想到閻行竟來****大喜:“彥明兄,怎麼來了?”
“奉主公之令前來犒勞侯兄。”
侯選不疑有他跟閻行喝的酩酊大醉,他喝的醉眼迷濛時閻行的親信部下殺進來,將閻行扶起,耳邊聽到閻行冷冽的話音:“一個不留。”
第五十章馬超的誤會
安定郡臨z縣縣廨,馬超跟于禁一起將侯選部打敗後,將俘虜的羌胡亂兵關押在朝那,自己跟隨於禁回到臨涇,他二人一到臨z縣就被請到縣廨內。
此刻縣廨內,一個儒生正飲著小酒一邊觀看西涼地圖,不時在地圖上劃上幾筆,嘴也嘀咕幾句。
馬超雖然還不滿十八,可古時男子十五歲就開始跟隨父輩征戰沙場,馬超更早些,十三歲就開始第一次殺人,十五歲的時候已經完成百人斬,在隴西羌胡中已聲名鵲起,與其勇武齊名的還有他的酒量。
可惜涼州缺糧,自馬超記事起馬騰沒有一日不為糧食費心,雖然他不缺糧食吃,可酒卻是奢侈品,陸城釀更是別想,一直聽說。
只有在陸城軍的這些時日才明白什麼叫酒,以前自己喝的酒可以稱之為馬尿,因此他對酒特別敏感,尤其是加藥的酒。
人都說久病成醫,馬超這番受的致命傷,讓他泡在藥罐子裡何止兩三月,如果不是馬超恢復力強,恐怕現在還得抱著藥罐子過活。
馬超混在陸城軍小半年,對陸城軍的人物開始有些粗淺的瞭解,比如冷麵教官于禁,傲嬌的關二,小白臉脾性的趙雲,豪客般的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