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驀地熱起來,似從心底漫出來的燥熱,延到四肢,此時已是深秋,即便適才起舞亦不該有這種難耐的燥熱。臉頰似是著了火一般,直侵入額際。
我心裡一驚,暗道不對,欲用力,卻渾身酥軟,竟是無力了。想啟唇,喉裡亦被堵住一般,只能發出單音字。
這邊啞奴已給我披上一紗衣,憑著指尖的觸感,該是極為輕薄通透的繫帶長衫。
我此刻不禁怨恨自己,怎如此輕信那曲柳孃的話,她定是趁今晚,毀了我的清白,讓我今後安心在這樓裡接客。青樓的媽媽,又怎會容得一個只賣藝不賣身的女子呢?
如若今晚真遂了她的願,我又有何面目再苟活於世,無論皇室,相府都再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