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我敢亂說嗎?他們每舉行一次儀式,就要殺死一人,這樣的行為你能容忍嗎,這些人都是瘋子,他們為了延長自己的生命一定會繼續幹下去的。”
“可是最近並沒有少女失蹤啊,這與你說的情況明顯不符。”米利斯尷尬的說道。
“你怎麼想法這麼死板呢,近處沒有難道遠處也沒有嗎,他們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說不定真有也能掩飾下來。人命關天哪,你就不能莽撞一次嗎?”羅恩哀求道。他連續兩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殘忍的殺死,第一次是自己無能為力,第二次卻是因為自己無端的懷疑,這讓他無法承受良心的苛責。
“可是我實在無法相信有這種事存在,要不下次我隨你去一趟,我必須親眼看見才能相信。”米利斯聽了羅恩的敘述,心頭就是不信,因為他講的那些事實在太過離譜。
“好,你記住,因為你的固執,很快又有一個無辜少女死去了。”羅恩嘲諷了一句,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他決定去找別人。
米利斯連忙拉住了他,道:“好了,你帶我去現場看一次,就現在,只要找到一點有你說的儀式的痕跡我就相信你。”
羅恩站住了:“這才是我認識的米利斯,我們馬上出發。”
兩人悄悄來到城外的那個工廠,推開倉庫的大門,卻找不到燈的開關,只好拿著手電搜尋。兩人在祭臺的位置找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任何血跡或者放過什麼臨時平臺的痕跡,牆上也沒有敲過木釘的孔洞,米利斯的臉上泛出笑容,拍拍羅恩的肩膀道:“好了,遊戲該結束了,事實證明要麼是你在做夢,要麼就是你想捉弄我。老實交代吧,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羅恩急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根本不會跟你開這種玩笑。我相信一定是有人處理乾淨了,我們再找找,我就不信這裡光線這麼差,他們能收拾的一點痕跡都不留。”
米利斯笑盈盈的,看著羅恩在倉庫裡到處檢視,根本不信他。他拿著手電隨意的照射著,想看看這個倉庫原先是作什麼用的,他腳下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他低頭用手電照去,發現是個黑乎乎的接近球形的物體,他彎下腰來細看,小心的觸控一下,發現那東西似乎是肉質的。他眼神慢慢發生變化,因為這個東西在他的眼前逐漸萎縮,越變越小。
羅恩找了半天,什麼也沒發現,才注意到米利斯好久沒說話了。他向米利斯那邊一望,眼睛頓時收縮了一下,疾步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腰去。
“這是什麼?”米利斯臉色發白,隱隱有些不安。
“這就是我說過的那顆心臟。”羅恩眼神悲哀,語調低沉,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幹勁。心臟越來越萎縮,越來越乾枯,最後完全消失在他們眼前。這顯然就是他們沒有帶走它的原因。
回城的路上,兩人一陣沉默,半響,米利斯道:“羅恩,我應該相信你的。”
“不,你沒必要對我感到抱歉,這種事沒有親身經歷你不信也是很自然的。”羅恩道,“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他們。你立刻彙報警署,我們等下次圓月的時候把他們全部抓捕。”
“羅恩,不是我打擊你,你真的認為以我們警察的能力對付的了他們嗎?”米利斯沉默了一下,道。
羅恩也沉默了,他心裡也不是沒有疑問,他親眼看到一系列詭異事件,說明這些人掌握著一種神秘的力量,也許這種力量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的。但是除此之外,他還能做什麼呢?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警探,就算他是精英,也改變不了他是個普通人的事實。
兩人又是一陣無語,米利斯低著頭想著什麼事情,臉上若有所思,忽然對羅恩道:“也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們。”
一個月後,一個陰沉的夜晚,沒有月亮,路面漆黑的看不清楚。雖然山路上可以開車,但所有人都在離山頭還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