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文風輕輕地說道。
包婉兒走進桌子裡,回過身來,回道:“是嗎,李先生會不會覺得,我的辦公室太小了,又不夠氣派。請坐吧!”
“哪裡,房間嘛,和車,和食物一樣,自己喜歡就行。”文風坐在轉椅上,目光悠悠地看向了她。
這時,外面的秘書端了兩杯茶進來,放下後,又禮貌地說了聲,才退了出去。
“李先生,請用茶吧,中午已經安排好了歡迎你的午宴,集團主要部門負責人都會參加。另外,下午三點有記者會,集團會對外宣佈李先生加盟的訊息,和相關任命。資料已經送到你的辦公室了。”包婉兒說的平淡,但很禮貌。
“哦,謝謝總經理費心安排了,對了,我的辦公室在幾樓?”文風點點頭,問道。
包婉兒聞言,眼神裡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然後才說道:“就在我的隔壁,是董事長安排的。”
“哦,那替我謝謝董事長了,不過,我可能長來不了。”文風自然明白包萬生這麼安排的意思,但他沒表現出異常,很自然地回了句。
“沒關係,董事們有特殊事情的,或者召開會議的時候,集團會通知的。日常事務和財務通報,會及時告之你的秘書,再與她轉告你。這點請放心!”包婉兒幹練地說道。
“好,對了,不知道包總經理,今天叫我來,有什麼問題要問呢?”文風不想耽誤時間,就主動問了出來。
“哦,我昨天剛從國外回來,在飛機上看報紙,就看到了英國時報刊的頭條,說是何賭王聯合政府舉辦的慈善募捐活動,有一個不知道來歷的年輕人,一舉捐出了震驚港澳的十億元鉅款。回國後,父親的助理又向我描述了那場賭局,而且父親還面對香港各界名流,宣佈你為我們遠洋的董事。我想問的個問題就是,你替我父親參加那場關係到香港航運變革,關係到我們遠洋航運生死存亡,就那麼自信嗎?就有把握一定贏嗎?”說到最後,包婉兒的聲音有些冷起來。
文風注視著她,淡淡一笑,反問道:“我也想先問包總經理一個問題,如果你當時在場,是你的父親呢,還是阻止?”
“我不會拿我們遠洋的命運開玩笑的,我當然會阻止他!”包婉兒回答地直截了當。
“呵呵,你是不贊同你父親的決定了,所以麼,男人的事情就應該由男人解決。說實話,我沒有把握贏,因為不是神仙兒,不能未卜先知。至於我為什麼答應包先生,那你就要去問他了。”文風悠然一笑,淡淡回道。
“你沒把握贏,那為什麼不阻止我父親,還要拿遠洋的存亡當兒戲,你知道嗎,如果賭局輸了,遠洋就完了!”包婉兒情緒有些激動了。
“包小姐,請你要不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是你父親請求我的。還有,如果這場賭局不賭,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遠洋會好過嗎?”文風神色一冷,針鋒相對地回道。
“我們遠洋能怎麼樣?”包婉兒反問道。
“這話我已經告訴過你父親。我可以告訴你,包先生做這個決定並不草率,如果不賭,在那麼多名人的眼裡,你父親就是怯陣,他代表的是你們遠洋,也就是說你們遠洋怕了容氏,沒人家有氣魄。事後再經過容建成聯合媒體大肆宣揚,可想而知,你們遠洋的結果,包大經理,這麼明顯的道理,難道你還沒想出來嗎。如果你們的對手是正人君子,你們遠洋確實沒事,但可惜”文風沒有說完,目光看向了包婉兒。
只見此時的包婉兒冷靜了下來,眼神凝住,不一會兒,額頭就輕輕地浮現了汗滴。足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兒來,看著文風,輕聲說道:“不過,那也太冒險了吧。”
“呵呵!”文風聞言輕笑,回道:“遠洋在冒險,而他容氏也是在冒險,機會都是均等的。何況關係到你父親個人,和集團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