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著擦著,感覺到岳母身體不時微微地扭動,她大腿根處的黑毛隱隱約約,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臉微昂,呼吸不順,感覺好像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蔭毛是被她蔭部流出的Yin水和毛巾帶過去的Jing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洩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岳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藥味,驚叫了一聲:「媽,你什麼了?」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麼了?」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岳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藥弄了好久,還去藥店買藥給我吃。」岳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裡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透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岳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麼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岳母笑笑說:「文兒準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確實,昨晚我準備打電話,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牎疇‘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麼穿了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裡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藥呢,我幫媽擦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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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已經發現,岳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藥,幫岳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越飛哥聽了,衝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岳母搓摩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面板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於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飛哥了,這樣的女人操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芸姐看著岳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麼了?」「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吁吁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藥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什麼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說得芸兒臉紅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岳母說著居然紅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