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的,不住鼓勵我考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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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問嬸嬸的情況,她說她媽媽對我來當兵好象有些自責,為這事美黛還和她媽媽吵了一架。
可有一次,美黛的一封信卻嚇壞了我,原來她為了維護我,她和她媽媽在一次關於我的爭吵中不但揭露了她媽媽嫁禍於我的虛偽,還告訴她媽媽說她也曾與我發生了幾次關係!這竟簡直是嚇死我了,我老是怕嬸嬸來到部隊對我興師問罪,或是給領導寫信反映。
可是幾個月過去,沒有。我寫信問美黛,她說她媽媽剛一聽是氣極了,但後來慢慢嬸嬸平靜下來,說自己造孽,認為她自己害了女兒。時間長了,後來母女倆說起我的事,嬸嬸還和女兒交流了一下對我的看法,原來嬸嬸一直對我還是很在心裡的。
隨著日子的過去,我愈來愈覺得那一件事的荒唐,愈來愈覺得自己可恥。於是我有意疏遠一些美黛,用親情來說服美黛那些我們年少時的錯事,美黛也長大了,雖然對我依戀,但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但他說,將來一定找一個象我一樣的男人。我和美黛終於恢復了兄妹的親情,還成了知己。但對嬸嬸,我已不再去想那可恥的事,只有手Yin時,我才想一想。而對於我那些短暫突來突去的性事,似乎清晰而又模糊。
當今部隊,金錢、後臺和老鄉關係是左右一個人的決定性因素。可我一樣也沒有。不管我怎麼努力卻得不到領導的器重,我屬於那種領導在有活時想到你而有好處時忘記你那一類人。
三年過去,考軍校名單上依然沒有我的名字。好在我模樣不錯,又寫得一手好文章,在攝影方面有愛好,人又誠懇勤快,剛到部隊一年,我憑寫稿和攝影作品上報多而專門從事報道工作。我寫的文章越來越多,對攝影藝術也越來越有高的水平,三年後,我轉了志願兵,領了工資。
就在當兵的第二年,來了一個新兵,他叫阿東,他住在我隔壁。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公子爺。手拿手機(那時手機還不是很普遍),細皮嫩肉的,總有一幫人跟他轉,連連長也對他格外照顧些,我有些看不慣。不知怎麼的,我雖對他愛理不理的,可他對我卻很佩服,久而久之,我也應負他一下。
一次遭遇,使我重新認識了阿東,還跟他結了幹兄弟,從此也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次,我上街取那幾塊錢的稿費,見阿東和副處長(相當副團長)江海走在一起。本來我已走過去了,但阿東嘴賤撩了旁邊幾個姑娘幾句,然那幾個姑娘卻連罵他們大兵。當兵的最忌這樣罵人。阿東和副處長被辱,也反罵起來,誰知出來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副處長和阿東,一個是花花公子,一個是整天睡懶覺的領導,如何能敵?我衝上去,力拼保他二人出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二百多斤的擔子挑得飛走,在部隊也是功夫過硬,籃球隊員,身手敏捷,他們雖有十幾個人,但我還打爬了他們幾個,我們跑出來。剛開始我還沒什麼,回來後,我發現腿腳越來越疼,背也疼。才發現背被砍了一刀,一檢查,手臂骨頭也裂了一點,為此,我還請了幾天“事假”。
過幾天,阿東大宴我們一幫兄弟。酒後,江副處長提出和我及阿東三人結為幹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江副處長32歲為大哥,我18歲為二哥,阿東17歲最小為弟。我們像劉關張三結義一樣,從此視為親兄弟。
但長時間過去後,我慢慢發現,江大哥對我與對阿東不一樣,對我也盡了大哥之力,處處照顧,一些好事總留給我,而他對阿東,彷彿阿東不是小弟而是大哥一樣,總有些讒媚。但他們兩也認定我是最夠義氣,最兄弟的。後來我才知道,阿東他爸爸是某地級市的副市長。
我們成了兄弟後,因江哥是部隊裡的官,有住房,有家屬。他經常在家裡請客,姣嫂是個很嫻淑的女人,她的手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