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只要不虧本,能撤退就是最好的結果。”鍾鎧山也是冷笑道:“還想著去穩定股價?呵呵。”
“我看好南楊礦業!撤退出來?讓我認輸嗎?”雷昊現在看到常釗和鍾鎧山就覺得不爽。
“看好南楊礦業?”常釗和鍾鎧山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幾乎是同時開口問道:“憑什麼?”
“南楊礦業,礦字當頭,它都沒礦了,還有什麼前景?憑那兩個即將停工的新老礦區?”常釗嗤笑道。
鍾鎧山也是顯擺了一下他的專業,說出一連串的礦產資源資料,接著道:“南楊礦業的礦區想探出新礦,是極小的機率事件,而且就算是這麼小的機率事件,也折算進了它的股價,所以按照中短線來看,它應該是被看空。”
“只有等到它拋棄大部分業務,以拋棄的資產抵消部分債務,再進行裁員之後,它的股價才會穩定住。”常釗總結道。
“這個時間可能是半年,也可能是一年,總歸不會是短期內,所以雷經理你是準備把資金全放在那裡等著虧損嗎?或者是……放個一兩年爭取不虧不賺?那怎麼清倉呢?這可是3。4%的股份。”鍾鎧山補充了最後一句。
把資金擱置在股市是有成本的,在外人看來,雷昊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加大資金投入,向那個做空的對手展示肌肉,然後雙方達成默契,平倉退場。
這就相當於己方小股部隊遇到對手主力,然後暫時頂住,總部給你增兵,到時候雙方知道再打下去會兩敗俱傷,那自然就鳴金收兵了。
看好南楊礦業?等它的利好?這就和諸葛亮借東風一樣,到時候如果“東風不與周郎便”,就會“銅雀春深鎖二喬”。
“3月末,所有人都覺得天氣狀況良好,我覺得不對,於是入場做多白糖期貨,4月初平倉,獲利38%。”雷昊冷眼看著常釗和鍾鎧山兩個人,開口說道。
“4月初,大部分人都覺得湘和酒業沒行情,我還是不這麼覺得,入場做多,次交易日平倉,巧的是,一樣獲利38%。”雷昊繼續說道。
“4月12號,我看空房地產開發板塊,當天入場融券賣空,它連漲兩天,所有人都覺得我要犯錯了,但我堅持住了,它也跌了,專案組最終獲利4。2%……嗯,5720萬的4。2%,以3000萬基數來算是多少來著?”
當雷昊最後的話說完,會議室裡面眾人的臉色各異,專案組成員是激動,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他們在雷昊的帶領下居然做出如此成績,而且每一次都彷彿電影中的情節,太驚心動魄了。
藍世傑則是嚮往,他也想主掌一個專案,在證券市場中做出一番成績來。
鍾鎧山和常釗卻是有些鬱悶,他們才想起來,雷霆1號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專案組,這是一個放眼全國都足以傲視群雄的明星專案組。
沒錯,雷昊是學歷低、經驗少,但成績單一亮,你想反駁都不好意思開口。
“告訴我,我憑什麼不能看好南楊礦業?”雷昊近乎耍賴一樣對著常釗和鍾鎧山發問。
常釗和鍾鎧山也是心裡苦,他們兩人,常釗作為專案組副經理,倒是能找出同等收益的事例,但時間跨度上就遠大於雷昊,鍾鎧山則是研究所成員,根本就沒有相應的成績單可以曬出來。
“從專業的角度來看,南楊礦業的後市並不能被看好。”鍾鎧山憋出了一句話,音量卻已經小了許多。
常釗也是故作鎮靜,道:“雷經理年少有為,但運氣並不總是眷顧著你。”
“你說我運氣好?行!白糖期貨那次是運氣好,我認了,湘和酒業那次也是運氣好,我再認了,房地產開發板塊還是運氣好,我認第三次,這次的南楊礦業,兩位跟我賭一次?看看是否運氣在作祟!”
雷昊豎起三根手指,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