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鳶就這樣帶著一堆‘大師’浩浩蕩蕩地在莊園裡走動了起來。
沒有什麼儀式,沒有淨身開壇,就好像在散步一樣隨手將玉石放在某些位置,一個複雜的陣法就在大家的眼前漸漸成型了。
“我好像已經感受到這陣法之上濃郁的靈力了……”
“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門主在散步呢,要是讓外面那些人見識到門主的實力,肯定下巴都驚掉了。”
“嘶,就算是秦真人也無法做到這樣吧。”
傅寧鳶剛把玉石放在陣眼上,聽到他們的話,道:“他也能做到。”
雖然秦妄知的實力不如她,但好歹也是當年玄門數一數二的天才,這點還是能做到的。
裴言澈聽到傅寧鳶為秦妄知正名,心裡微微有點醋意,但卻也知道他們兩人之間坦蕩的關係,遂只是輕輕碰了碰傅寧鳶的手指。
傅寧鳶握了握裴言澈的手,衝他笑了笑,才繼續布起陣來。
圍觀的玄師們:……
他們佈陣的時候,不僅要選吉時,要沐浴淨身,就連呼吸都恨不得放輕些,生怕會受到影響。
哪裡會像傅寧鳶這樣,一邊佈陣,一邊給他們講解要點,甚至還能分神談談戀愛。
他們終於相信面前這個年輕女子就是師父口中實力強悍到讓人連仰望都不敢的玄門門主。
“門主的天賦在當初鼎盛時期都似怪物,更不用說現在這種情況了,你們也不必覺得太受打擊,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周欽書安慰自己蔫巴巴的徒弟們道。
“我們……連給門主提鞋都不配。”周欽書手下天賦最好的徒弟頹敗地道。
“唉,要是在鼎盛時期,以我們的天賦,恐怕連做玄師的機會都沒有吧。”
傅寧鳶倒是沒想到會把幾個小弟子打擊成這個樣子。
於是,她又一邊加固他們佈下的陣法,一邊鼓舞了他們幾句。
幾人果然瞬間有了精氣神,重振旗鼓,開始認真地學起了傅寧鳶加固陣法時的要點來。
等傅寧鳶裡裡外外佈置完幾個陣法,已經是下午四五點了。
大家都忙了一天,卻全都精神抖擻,恨不得再跟著傅寧鳶多布幾個陣法,多學習一些要點。
“等以後我會傳授一些玄術,到時讓你們師父通知你們。”傅寧鳶看著求知慾旺盛的玄師,欣慰地道。
幾人連忙向傅寧鳶道謝。
就連周欽書都衝傅寧鳶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感謝她指點自己的弟子。
等陣法布好,傅寧鳶就和裴言澈離開了。
畢竟明天還有通告要趕。
走之前,傅寧鳶還再次開導周欽書,讓他不要將過去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並沒有對不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