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每次關於滄海的事情,他師父總是讓他親自過去解決。
“原來師父你這麼早就打著她的主意了!”巫嘉銘道。
“畢竟我的能力有限。”巫嘉銘的師父連友平嘆息一聲,道:“最近各種精怪邪祟作祟的案件頻發,恐怕沒幾天安生了,我們亟需有能力的人加入。”
“誰說您能力有限。”巫嘉銘不樂意連友平這麼貶低他自己。
“我要是雨滴,傅寧鳶就是磅礴的大海,你和她接觸過,能力上下你還不清楚嗎?”連友平反問。
這下,巫嘉銘徹底沉默了。
如果是和傅寧鳶比……
不。
他根本連比都不敢比。
無法想象傅寧鳶的能力到底強到了何種地步。
很快,傅寧鳶就收到了巫嘉銘的簡訊,說明天他在根脈等她。
“當初我神識未歸位時,你有找人試探過我嗎?”傅寧鳶問。
“有,但當時您並未覺醒,所以我還以為你們只是長得像而已……”
傅南幼沒有細說這些年他究竟去了多少地方,試探了多少人,花費了多少心力。
晚上,傅寧鳶在外賣平臺給黃飄飄買了個貓窩,她晚上就和她一個房間,化成原形睡在貓窩裡。
而傅南幼則睡在客房裡。
第二天一早,傅寧鳶就和傅南幼一起去往寧海。
而黃飄飄則在傅寧鳶從外賣平臺上買了貓窩之後,就一整個驚為天人,拉著她學會了點外賣,立刻拒絕和他們一起坐飛機去寧海,選擇留在家裡看家,享受美食。
根脈所在之處離秦妄知避世之處有些距離,但離機場卻很近。
大約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巫嘉銘發定位的位置。
只見巫嘉銘蹲在小道旁邊,正無聊地看螞蟻搬家,聽到動靜才連忙迎上來。
“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們和我一起去就好了。”巫嘉銘道。
“謝謝。”
“和我客氣什麼!你教我那麼多東西,要真說起來,也該是我謝謝你。”巫嘉銘道。
只是……
說完這句話,巫嘉銘總覺得傅寧鳶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表情有點委屈。
可等他定神看去,卻又見他面帶和潤之色,剛剛那一瞬間好像是他產生的幻覺一般。
“這位是?”
“我的徒弟,能和我一起去嗎?”傅寧鳶問。
“我可能得再和我師父說一聲。”巫嘉銘回答。
傅寧鳶點頭。
巫嘉銘就又給他師父打了個電話,一分鐘後,他又回過頭看了傅南幼一眼,道:
“你徒弟叫什麼?身份證、職業、居住地什麼的要登記一下。你的情況我們早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但他……”
“傅南幼。”傅寧鳶昨晚已經從傅南幼的口中得知星辰觀現在的情況,不過,並沒有打算給巫嘉銘一個確切的地址來。
只是,讓傅寧鳶沒有想到的是,她才剛剛報了個名字,巫嘉銘就打斷了她,驚訝地喊道:
“是那個星辰觀傅南幼!?”
“啊?你知道星辰觀?”傅寧鳶懵逼地問。
“知道呀。”巫嘉銘點點頭,道:“當初我師父還想請他加入部門來著,被他拒絕了。”
“我一心只想找到您……”傅南幼道。
扛起星辰觀和尋找傅寧鳶這兩個重任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心神,他哪裡還有心思再加入什麼特殊部門?
他不像師祖他們那般對蒼生有極重的責任感,他就只想守好他們的家,找到他師父。
“我知道。”傅寧鳶衝傅南幼笑了笑,才問巫嘉銘還需不需要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