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怎麼會沒發現呢?”
“只可惜我現在實力大減,沒能及時探查到其他資訊。”秦妄知內疚地道。
“會好起來的。”傅寧鳶安撫般拍了拍秦妄知的肩膀,又問:“如果只是因為根脈受損,去國外,修行會有變化嗎?”
秦妄知搖頭。
“不少人在發現根脈受損後,選擇去了國外,但……”
結果顯而易見。
傅寧鳶神情嚴肅。
她總覺得他們不能以正常速度汲取靈氣並不只是根脈受損這一個原因。
“下次我們再去根脈處仔細看看。”傅寧鳶道。
秦妄知點頭。
兩人又敘舊了許久。
傅寧鳶聽秦妄知講她進入輪迴之後玄門發生的事情,講他是如何帶著秦家走到如今的,講他這兩百年間遇到的大事。
她乖巧地坐在沙發上,聽得極為認真,漸漸和與他闊別二百年的少女身影融合到一起。
秦妄知講著講著,眼神中的溫柔之色幾乎無法遮掩。
直到大大小小的事講了許多後,他才垂下頭去,道:“我們秦家那個不肖子孫當初對你做的事情……抱歉。”
“你替他道什麼歉!”傅寧鳶無奈地道。
“是我沒管教好他。”
“他有爸有媽,用不著你去管教,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傅寧鳶擺擺手,道:“況且,當初那只是我一縷神魂罷了,算不上是真正的我。”
秦妄知卻仍然緊攥著拳頭。
天知道,在他看到秦劍寅和傅寧鳶談過戀愛,並且踐踏她的深情如同踐踏一灘爛泥一般時,他簡直恨不得把秦劍寅給宰了。
“再說了,說不定我那一縷神魂對他那麼親近還是因為他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呢!不算是真正喜歡他。”傅寧鳶又安慰道。
要是冉哥在場,肯定要把傅寧鳶的腦殼兒給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可他不在,傅寧鳶也沒發現這話有什麼不對勁之處。
她自然也就沒有發現秦妄知在聽到她的話後,猛然亮起的雙眼,如暗夜裡閃爍的星辰。
和秦妄知聊完,就已經是晚上了。
傅寧鳶乾脆就在秦家陪秦妄知吃了頓他親手燒製的晚飯。
至於秦家那對父子……
傅寧鳶沒問,秦妄知也沒提起。
大概是他將人給趕了出去吧。
吃過晚飯後,傅寧鳶才打車回了她的小公寓。
秦劍寅是在傅寧鳶離開了的一個小時後回的秦家。
一進門,就見他叔高祖坐在沙發上,神色不明。
“叔高祖。”他喊道。
“嗯。”秦妄知站起身,朝秦劍寅走來。
秦劍寅自從捱了那兩個耳光之後,對秦妄知就滿心懼怕,不由得微微後退了兩步。
直到秦妄知在他面前站定,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他一番,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他才放鬆下來。
“長得確實有點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