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行駛到一個人群密集的商場時,裴言澈才開口道:
“在這裡停車吧。”
“啊?”司機不解。
“我要回去接她們。”裴言澈又道。
司機猶豫地打量了一下裴言澈,問:
“您也會玄術?”
裴言澈:……
“下車。”他催促。
司機見裴言澈心意已決,就迅速下了車,頂著狂風衝入商場之中。
而裴言澈則毫不猶豫地就將車開回了剛剛那個地方,然後又順著傅寧鳶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
不過……
裴言澈才剛剛走了有一分鐘,突然聽到似爆炸般的聲響,似乎連地面都震動了一下,然後前面的小路上倏地憑空出現一個人影。
這個狼狽的人影腳邊還趴著一隻傷痕累累的黃鼠狼。
“傅寧鳶!”裴言澈雙瞳震動,連忙拉開車門,跑到傅寧鳶的身邊,道:“你還好嗎?”
傅寧鳶原本還努力撐著身子想要走出去,但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卻是雙腿一軟,直接倒在了裴言澈的懷裡。
“我沒事。”傅寧鳶虛弱地道:“你怎麼不走?”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裴言澈一手攬著傅寧鳶的腰,將她靠在他身上,一邊掏出手機,道:“我找人來!”
傅寧鳶費勁地抬起手,阻止了他的動作,聲音沙啞地道:
“沒事了。他們已經被我解決了。”
“你……”裴言澈聽傅寧鳶這麼說,那種隨時準備和來人同歸於盡的勁兒才消失,道:“我送你們去醫院。”
“嗯。”
傅寧鳶點點頭,又看了黃飄飄一眼,就昏倒在了裴言澈的懷裡。
裴言澈先是抱起傅寧鳶,又拎起黃飄飄的上脖頸皮,上車直奔醫院。
而原本黑沉的天氣漸漸放晴,狂風也漸漸停歇,就好像剛剛的極端天氣只是大家的一場夢一樣。
半個小時後。
山林中。
一個外國人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虛弱到幾乎下一秒就要斷氣的手下,煩躁地將為首之人踹醒。
“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她一個人都拿不下!”他怒罵道。
“老大……她、她實力太強悍了,並沒有受到根脈、根脈的影響,而且、而且……”為首之人還想說什麼,但還是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廢物!”
他沒想到,一個轉世的玄門門主而已,他們這些也算是高手的人竟然拿不下她!
另一邊。
裴言澈抱著傅寧鳶衝進醫院焦急大喊醫生後,傅寧鳶就被送進了急診室。
而黃飄飄……
因為她現在是獸形,醫院不收。
等到醫生說傅寧鳶皮外傷比較嚴重但性命無礙時,裴言澈才想起給助理打電話,讓他找權威的獸醫來一趟北杉的事情。
昏迷許久的黃飄飄:……
十幾分鍾後,傅寧鳶就躺進了VIp病房,因為身體虛弱,手上正輸著營養液。
而她的手機則在旁邊響個不停。
裴言澈看了一眼。
是冉哥。
他怕打擾傅寧鳶休息,就調成了靜音。
可他又怕冉哥太過擔心,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傅寧鳶,你沒事吧!我買了最近一班飛機,幾個小時就到北杉!”冉哥見電話一接通,就焦急地道。
“我是裴言澈。”
“……”
冉哥安靜了一秒,才試探地問道:“裴總,我們家傅寧鳶怎麼樣了?”
什麼叫他們家?
裴言澈沒有糾正他,只將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