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參加綜藝。
更不會知道‘享受生活’這個詞語是什麼意思。
裴言澈卻沒有解釋,只是和她一起走進了小院,道了聲晚安。
傅寧鳶回去後,邱秋立刻掏出一大堆零食,燦爛地笑著道:
“傅姐,你今晚吃的好少,我這裡有好多零食,你看看有沒有想吃的?”
傅寧鳶看著明顯是想要安慰她的邱秋,抬手摸摸她的腦袋,道:
“沒事了,放心吧。”
邱秋沒想到自己竟然表現的那麼明顯,有一瞬不好意思,但聽到傅寧鳶的話,她又鬆了口氣。
她沒有追問。
只要傅寧鳶沒事就好。
只是……
南面最後一間房間裡,氣氛卻不如傅寧鳶房裡這麼融洽,甚至可以用劍拔弩張來形容。
秦劍寅黑著臉看著走進房的男人,問:
“你幹什麼去了?”
裴言澈同樣厭煩地看著秦劍寅,語氣冷硬地道:
“什麼時候我需要向你彙報了?”
“你是不是和傅寧鳶出去了!”
“是又如何?”
“呵!”秦劍寅面帶嘲諷地嗤笑了聲,道:“她果然是傍上了你。”
“你什麼意思?”裴言澈放外套的手一頓。
“要不是傍上了你,她肯定還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當舔狗。”秦劍寅不屑地道:“她,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只要給她錢,你就算……你幹什麼!放手!”
秦劍寅的話還沒說完,脖頸卻直接被裴言澈掐住。
裴言澈面色黑沉,眼神危險地盯著他,竟然秦劍寅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竟然從裴言澈眼中看到了一絲殺意。
“你要是再敢這麼羞辱她,我保證,你們秦家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裴言澈話中翻滾著怒氣,掐著秦劍寅脖頸的手也越來越緊,讓他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你瘋了!”秦劍寅瘋狂掙扎著,卻沒能掙脫裴言澈的控制。
漸漸地,隨著時間的流逝,秦劍寅只覺得眼前發黑,頭腦發昏,彷彿下一秒就要昏睡過去一樣。
直到這時,裴言澈才鬆了手。
秦劍寅瞬間跌坐在地上,瘋狂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了許久,他才面色漲紅地看著裴言澈,道:
“你他媽真是個瘋子!殺人是要償命的!”
裴言澈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片酒精溼巾,此時正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他修長的手指。
彷彿剛剛那個差點殺了秦劍寅的人不是他一樣。
“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他道:“我多的是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這次,只是一個警告。”
“別再靠近她。”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裴言澈語氣如亙古不化的冰川,讓秦劍寅打心底裡發寒。
他知道。
裴言澈沒有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