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劍寅卻是被秦妄知這兩巴掌給打傻了。
剛看到叔高祖時,他還以為叔高祖是來給他撐腰的。
可結果……
在秦妄知再次開口之前,傅寧鳶阻止了他,道:
“李導,我有點私事需要解決,能否給我幾分鐘的時間?”
傅寧鳶是大師,那她的師兄弟們肯定也是大師。
而眼前這位被秦劍寅稱為叔高祖的人,只怕也是為平日裡避世不出的大師。
李導怎麼有膽量一下招惹這麼多人,所以,在傅寧鳶一開口,他就立刻點了點頭。
傅寧鳶見此,摘掉麥克風,示意秦妄知和她去外面聊。
秦妄知這才反應過來,對著傅寧鳶道了聲歉,愧疚地道:
“是不是會對你造成不好的影響?”
“不會,只會讓網友更好奇我的身份而已啦。”傅寧鳶道。
秦妄知又說了聲抱歉。
“你還是老樣子。”傅寧鳶無奈地笑了聲,道。
兩百年過去了,他還是曾經那個只會動不動就道歉的少年。
秦妄知抿唇,似乎有點不知該說什麼。
而捂著臉跟過來的秦劍寅則忍不住開口問道:
“叔高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您不是避世不出嗎,傅寧鳶怎麼會認識你?”
一聽秦劍寅一口一個傅寧鳶,秦妄知就又想教訓這個不肖子孫。
而傅寧鳶則是差點笑出聲來。
秦劍寅怎麼有種喜劇人的效果,要是她,她現在就安安靜靜地等著,他偏偏捱了打還不老實點。
而秦劍寅一看到秦妄知黑著臉,連忙就往後退了一步,隨後又扯下腰間的玉佩,道:
“叔高祖,您看,這是我出生時您給我的!我一直都隨身帶著呢。”
好,這是開始打親情牌了。
只是很可惜,秦劍寅又踩到雷區了。
秦妄知一把拽過玉佩,看向傅寧鳶,問道:
“是不是因為這個玉佩,才會對他手下留情?”
傅寧鳶笑了笑。
秦妄知見此,扶額道:“當初我將這個玉佩贈予他,是因為二百年之期到了,希望你有天能認出這個玉佩,聯絡到我,卻沒想到……”
“都已經過去了,不必在意。”傅寧鳶道:“你不也幫我照顧了星辰觀老小嗎?相比我這個甩手掌櫃,你才應該是幼兒的師父。”
秦妄知聞言,眉目間輕鬆了幾分。
而秦劍寅原本就很懵,在聽完傅寧鳶和秦妄知的話後,就更懵逼了。
“什麼啊?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什麼二百年之期?”
“還不跪下!”秦妄知看向秦劍寅,瞬間就換了種態度,呵斥道。
“我……”
都二十一世紀了,跪什麼跪!
可眼前這位可是他們家老祖宗,跪祖宗可不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於是,秦劍寅最終還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向她道歉。”秦妄知道。
“我為什麼要向她道歉?”秦劍寅不服地道。
秦妄知抬手。
秦劍寅閃躲,但卻仍然不向傅寧鳶道歉。
“為什麼?”傅寧鳶幸災樂禍地笑著開口道:“你手裡那塊玉佩上的字都是我刻的,你說為什麼?”
“怎麼可能!這玉佩從我出生起就一直在我手裡!”
“那你出生前呢?”傅寧鳶問。
“我出生前你不也剛……”秦劍寅想反駁,可他卻好像突然猜到了什麼,聲音戛然而止。
“嗯?”
“你……和我叔高祖很早就認識,是嗎?”秦劍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