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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因為在分基地十公里可控制範圍內,鍾義還命令天堂鳥在陣地上每隔二十米修建了一個機槍碉堡,極大的加強了土著團的火力。

102團裝備了行動式60毫米迫擊跑,還有100毫米牽引式迫擊炮,在重火力上並不吃虧太多,更何況,鍾義還利用這十幾個小時的時間,緊急出廠了四輛59式,雖然分基地已經建造了四個戰車工廠,但59式坦克的cd時間仍然長達三個多小時,蔣雲志準備把這幾輛寶貝當作反擊力量使用。

能做的已經全做了,餘下的時間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但鍾義根本無心留在分基地控制室中鬧心的面對全息屏,他選擇的是喝酒!聽起來有些可笑,前線的戰士們馬上就要流血犧牲,可最高指揮官去喝酒了?

是的,鍾義的確在喝酒,抓著一個粗大的紅酒瓶子,像喝啤酒那樣,大口灌紅酒,而坐他對面的酒友是……赫巴爾。

兩個人的樣子都有些頹廢,赫巴爾已經脫掉了軍衣的外套,只穿著淺綠色的襯衫,已經解開了兩個釦子,露出了胸前一片黑乎乎的胸毛。手裡同樣握著紅酒瓶子——已經空了的瓶子,“指揮官,從一個俘虜變成兄弟,這是我這輩子經過的最瘋狂的事!我知道,你不會再信任我,但是……”

“屁話,誰告訴你我不再信任你了?全澳洲的白人,如果還有一個能讓我相信的,那特麼的一定是你!”說話時,連眼睛都沒睜開的鐘義似乎有些醉了。

已經站起起的赫巴爾聽到鍾義的話,高大的身軀輕輕的晃了晃,“指揮官,我要走了!”

聽到這句,鍾義終於費力的睜了眼睛,盯著赫巴爾,“把襯衫的扣子繫好!”

突然冒出來一句似乎有些不著邊際的話,赫巴爾卻很是鄭重的繫好兩個釦子,然後敬了個軍禮!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扭頭離去!鍾義沒有動,握著那個大酒瓶子,斜倚在桌子上。

已經走出很遠的赫巴爾突然停下來,大聲喊了一句:“鍾,我們還是兄弟們嗎?”

“哪那麼多廢話,記著,要給老子活著回來!”低聲嘀咕一句,也不知道赫巴爾有沒有聽到,鍾義舉起酒瓶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

城外的戰鬥早已經打響,澳軍的一名軍官在單筒望遠鏡中,突然發現陣地上墨綠色的鋼盔下,居然是一張張土著人的面孔時,幾乎被驚的呆住了。什麼時候澳洲的土著人變的有膽量擋住聯邦陸軍的前進道路了?但,他驚訝的表情並沒有保持多久,半立起身子還保持不動,在警衛連多達數十人的阻擊手們的眼裡,就這是一個活靶子。沒有命令,其他人只是在10倍瞄準鏡中,將那個大膽的澳軍軍官的頭放在十字中心。只有錢志豪,身為連長再加上這段陣地本就是由他負責,所以錢連長當仁不讓的勾動了扳機,槍響,一朵嬌豔的血色花朵開放在所有阻擊手的瞄準鏡中。

錢志豪“噗”的一聲,吐掉了嘴裡的草根,在身邊土著士兵崇拜的目光中囂張的來了一句,“找死!大夥聽著,凡是再有敢出來裝x的,都不能慣著哈。裝x賣老,一律放到,這就是我們阻擊手的職責。”

這一聲槍響似乎成了澳軍發動進攻的號令,至少有一個團的步兵,貓著腰端著李…恩菲爾德步槍出現在視線之中,很多土著士兵已經準備開始射擊了,但身邊的紅警士兵大聲叫喊:“隱蔽!”

話音剛落,天空中傳來“啾——啾——”的聲音,一些土著士兵們還不明所以,但馬上巨烈的爆炸讓整條壕溝裡計程車兵們都感覺到了大地在震顫。一戰後期,英軍就經常在部隊準備衝鋒時突然二次炮擊,這對炮兵的要求很高,但效果相當不錯,德軍以為炮擊結束,迅速跑回陣地準備還擊時,就會在二次炮擊的打擊下,傷亡慘重,同時也變相的掩護了步兵的衝鋒。而這次進攻卡爾古利城的澳軍的確算得上是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