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淮序神情微變,南枝以為說中了他的心思。 她撫上他的臉,唇角漾起一抹笑意:“你放心,我試探過了,南婉也喜歡你。” 她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到時候我會恭喜你們的。” 是誰告訴她,他喜歡南婉? 是那次他跟南婉說不會跟她生孩子,讓她誤解了? 沈淮序本想開口解釋,只是當她的唇親過來時,思緒忽然頓住了。 她見他沒有反應,得寸進尺的蹭著他的唇。 撬不開他的唇後,她也沒生氣,而是沿著下頜一點點親了下去。 當喉結上傳來溫熱感時,他整個人驟然僵住,臉上情緒難辨。 她不像之前那般野蠻,這次她溫柔得令他有些恍神。 她輕咬著他的鎖骨,又慢慢往上,手抱著他的脖子,定定的看著他。 她眼角臉頰都紅了,眼睛溼潤,像是漫起了一層霞潮。 整個屋子裡都是她的氣息。 屋裡燃了束溫暖的光,燭影搖曳,晃著層層淡香,漣漪般的在空氣裡盪開。 她拉過他的手,覆在了她的…… 他手心彷彿被燙到一般,掙扎著想要鬆開,她卻趁著他震驚之際,湊過來咬住了他的唇。 她溫柔又野蠻。 她吻得越來越主動熱烈,在他脖子上瘋狂啃·咬。 後來,他不知道怎麼的,在人喊著累要離開時,忽然一手穿過她髮間,扶住她的後腦,貼了上去。 一時之間,竟分不出誰主動一點。 南枝只覺得渾身骨頭都要酥軟了。 她不知何時被他壓在了椅子上,軟了腰身緊緊貼著他,彼此的呼吸早亂了調。 恍惚間,她有些意亂情迷的叫他。 “沈淮序。” 那聲音又嬌又軟,再沒了平時的囂張。 後來,便是衣服被撕爛的聲音。 她嗚咽著,眼裡浮光流轉,妙不可言。 南枝發現,那種事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雖然不像某些小說裡,時間誇張到可以磨出火花,但一次將近半個時辰,一晚上三四次,她是真的有點累。 後來,她推他:“夠了……” 那廝眼神如狼一般盯著她:“小姐不是著急嗎?” 她咬住手背,吐字有些艱難:“再急也不是這種急法……” “那就如小姐所願。” 明明已經答應了,可後來,南枝還是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滿屋子都是她的聲音。 待雲銷雨霽過後,她恢復些力氣,抬手就往他腰上軟肉掐去。 “你是不是想趁機報復我?” “不敢。” 南枝又往他身上扔了個枕頭,才恨恨的裹著被子睡去。 見人睡熟後,沈淮序瞳眸幽深的看了她一會。 他將自己的失控歸咎於對她的怨恨,他心裡恨極了她,又惦記著墨玉,所以才這般折騰。 他披上衣服,放輕聲音,在屋裡尋找起來。 可任他找遍房間,也不見墨玉。 她難道是在誆騙他? 可之前她身上明顯沾染了墨玉的藥味。 難道墨玉還惦記著要幫他殺了她,所以又爬回這裡,卻讓南枝捉住了? 這個想法讓沈淮序的心情變得尤為複雜。 他重新回到床邊,看著睡得正熟的南枝,悄無聲息的伸出手,往她那纖細脆弱的脖頸覆去。 只要他輕輕用力,可以輕而易舉殺了她。 只是當他剛剛收緊,就聽見女孩嚶嚀了一聲。 “沈淮序。” 這婉轉無比的聲音,讓他眼睫一顫,鬼使神差的鬆開了手。 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多少次,下不去手。 南枝睡到大中午,她渾身酸溜溜的,揉著腰暗罵了沈淮序一句,剛掀開被子,就瞧見沈淮序站在床邊。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窩青黑,眼白泛著血絲,似守了她一晚上,這麼一對上,嚇得她差點沒掉下床。 她拍著胸口,驚魂未定的瞪著他:“你想嚇死我?” “抱歉。”說抱歉的人看不出一絲抱歉,連吐出來的字都是冷冰冰的,“我只是想看墨玉一眼,確認小姐沒有騙我。” 南枝動作頓住。 墨玉就是她,她去哪裡弄條假的騙他? 見她表情有異,沈淮序眯眸:“所以小姐真的在騙我?” “本小姐騙你做什麼?”南枝臉不紅心不跳道,“那條蛇都快死了,我已經將它送去集市上,找了個獸醫給它治傷去了,你要看等我心情好了帶你去。” “小姐什麼時候心情會好?” “不知道。”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