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一天!”
“他們還會回來,戰爭絕不會就此結束,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到時候又是生靈塗炭。”
“只有主動出擊,在敵人出拳的時候,狠狠的給他一巴掌。”
薩羅斯激動的抓住了清泉的胳膊:“唯有如此,我們才能說‘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論對方說什麼,我們都只有說‘好’,只能說‘好’!”
如果是別人跟清泉說這話,她一定會將對方打一頓,然後告訴他,不要在自己面前妖言惑眾。
然而這個人是薩羅斯,她無比信任的明燈,被她視作救世主、希望的男人。
“教我。”
哪怕被對方抓著胳膊,如此的無禮,可清泉就是沒有反抗,反而如同一個弱女子般,發出了請求。
“你相信我嗎?”
“我信。”
“不,我說的不是你相不相信我,而是清泉,”薩羅斯看著清泉的眼睛:“以女侯爵的身份,你願意相信我嗎?”
他早就看出來了,也猜出來了。
整個清泉國,眼前女子的身份,唯有一個人,那就是這個奇蹟國度的最高主宰――――女侯爵。
“我。。。”
女侯爵略一猶豫,可想到數年來,薩羅斯對自己的幫助,她微微點頭:“我信你。”
“謝謝。”
人生第一次被如此大人物信賴,薩羅斯真的很感動:“我知道,我有野心,成不了你的子民。”
“你不該被契約束縛,”清泉打斷道:“英雄不能被關在籠子裡,他會死的。”
這裡的死並不是生命上的死亡,而是人生,命運,他本該去執行的偉業和創造的奇蹟,這些東西,會因為牢籠的存在而被摧毀。
“你無法成為我的子民,我不生氣,反而很高興。”
如果薩羅斯卑躬屈膝,臣服了某個人,清泉反而會覺得恥辱:“你是得到我認可的男人,是絕不會被任何人征服的,英雄!”
“。。。。。。”
清泉的話,給薩羅斯帶來了衝擊。
什麼叫知己,什麼叫朋友,清泉覺得自己被薩羅斯所救贖,可反過來說,薩羅斯又何嘗不為遇到一個真正懂自己,瞭解自己的人而感到慶幸和喜悅呢?
“抱歉。”
這一聲抱歉,是為了自己成不了對方的子民。
“但我是你的兵,也是你的臣民。”
薩羅斯拔出了自己的佩劍,他單膝跪地,雙手託舉騎士劍,將它遞到了女侯爵的面前:“但我以此劍立誓,今生今世,你不負我,我也絕不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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