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否定一小的,再次譴責和抨擊她的無能與無恥。嘿嘿,到時候看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忽然覺得這世上其實沒有什麼是難事,如果有,那也一定是大家不夠團結造成的,或者說是缺乏一種將大家團結起來的機制和利益,所以互相掣肘與拆臺就出現了,所以困難也就出現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現在也是這庸人之一,那就接著擾吧,誰讓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呢。
當然,我知道我沒必要再搞什麼破壞活動了,不用伸手去把那剩餘的半截路條扯掉,就當我也沒有看見它就好了。這樣到時即便有人發現它了,我也可以為自己開脫。昂的不因為著急沒有看見它,我也是因為著急所以也沒有看見它。這可不能怪我,誰讓我不是領隊呢,沒有領隊應有的能力;這也怪不到我,因為找路這件事就不應該是我的責任,是一小的責任嘛。
想明白了這些我忽然覺得很輕鬆,一身的輕鬆。雖然我知道今天我的這次行程將不得不以走回頭路收場,但我依然覺得很輕鬆,甚至是很開心。一想到我最終還有機會再次指責和痛斥一小的,我就高興的不能自已。要不是怕被別人發現,我幾乎現在就要在這黑暗的石壁上放聲大笑起來,真是蒼天有眼啊!
正當我蹲在石壁上暗自得意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在遠處高聲地叫喊道:“找到啦!央哥,找到路啦!這裡,這裡有路。”
我聞言一愣,忍不住脫口叫道:“什麼?!這……這不可能啊!”
“哎呀,我早就說了嘛,咱們的路怎麼可能在那麼高的石頭上面嘛。”海德聞聲也開口說道,“現在好了,趕緊把昂的不喊下來吧,讓他別在上邊瞎折騰啦。馬克,別愣著了,你還是要相信有頭腦的人。”
我真心沒功夫搭理海德這路人,他雖然比昂的不有些頭腦,但他似乎更油滑,更讓人厭煩。於是我大聲地叫道:“你先別吵,等他們過去看一下再說,先別急著下結論。”
我話是這麼說,但心裡一時也沒了底。難道我之前的判斷錯了?我認定軌跡上的那條正確的路不在我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嗎?這……我幾乎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想馬上就衝過去親眼看一看,驗證一下。我不是想去別處看一看,而是想去自己左手邊的石壁上看一看。
關鍵時刻還是理智制止了我的盲動,因為石壁下邊有幾個人根本就沒動地方,只有央哥帶著幾個人馬上向剛才發出喊話的地方移動了過去。貪吃蛇、花滿天、少打聽、補一刀和海德都沒有離開,甚至一小的也沒有動。他們不動我也不敢動,我不能在他們的注視下去察看那小半截剩餘的路條,那是暴露我陰險內心世界的證據,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也不敢暴露的。
當然,我明白他們不動地方的原因。他們應該不是在懷疑和監視我,他們是沒有頭燈了,他們的頭燈都交給石壁最上邊的昂的不拿去找路用了。在一片漆黑的夜裡,如果沒有頭燈照明的輔助,在山谷中亂走是異常危險的,何況山谷中間還有一條河呢。河水現在雖然已經重新封凍上了,但冰面肯定是溼滑異常。憑一般人的目力想在黑夜中自由行動是非常困難的,更何況今夜星月無蹤,天上的雲層似乎也異常地厚實。我們所在的這處山谷之中絕對夠黑夠暗,而這黑暗剛好可以掩蓋我現在內心的驚慌和手足無措。
我猜我現在的臉色一定不好看,眉頭肯定也擠在了一起。我實在不希望我之前的判斷是錯的,也實在是不希望其他人能在這裡找到那條正確的道路,更不希望一小的可以成功領著大家走出這裡。可一切的一切我都做不了主,也無力阻攔。孃的,老天爺似乎又把一切的決定權都收了回去,它老人家難道還要繼續庇護一小的嗎?真夠邪門的,她一小的何德何能啊,怎麼總能這麼幸運呢?
貪吃蛇這時也開口說道:“用不用把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