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著答道:“這……你突然這麼一問我還真……真不好說這個話了。我和央哥也不是什麼知己的親戚朋友,就是以前一起參加過幾次戶外活動,算是熟人吧。但這用人格擔保……不好說,憑良心講我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只是覺得央哥不會有故意坑害咱們的打算,但如果在切身利益上有衝突……”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我介面說道,“如果他們山下情況有變,有對他們更為有利的情況突然出現了呢?你們以為他們會首先為咱們這幾個人考慮嗎?反正我覺得是夠嗆。不說別的,就衝剛才沒有幾個人主動請纓去送信和來探路我就看出來了,大家啊,也是聰明人多實在人少,咱們還是得替自己多留個心眼兒,別太實在了。”
一小的不為所動地說道:“你還是不放心別人,總是為自己打算,你這是極端自私的表現。”
“我……”我剛要反駁卻被花滿天攔住了話頭,她緩緩地說道:“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馬克的確是有些小人之心了。不過……不過咱們也是得為自己打算一下,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咱們也不能讓自己置身險地……”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我見花滿天似乎有些被我打動了,就趕緊補充道,“我最怕的是咱們幾個人在山上出力流汗的探路,他們那頭卻扔下咱們自己走了,那咱們到時候可就真成了沒人疼的孤……”
“那你有什麼打算嗎?光在這裡憑空猜測嗎?”花滿天轉頭問我道,“人心是不能光憑猜的,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沒有?”
我假裝遲愣一下慢慢地說道:“那……你們想聽嗎?主要是她,”我用手指了一下一小的說道,“別我說完了她又給我扣帽子,或者一不高興了就向央哥他們告我的黑狀。”
“你……你什麼人啊,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一小的不屑地說道
“我當然會這麼想了。”我頗為無奈地說道,“不是你們說的嘛,我小人之心啊。小人嘛,當然認定其它人也是小人了,難道你讓我認定你是君子……”
“行啦,別鬥嘴了,有話直說吧,站在這裡也挺冷的。”花滿天插口說道,“一小的不會出賣你,我們也不會。”
貪吃蛇見我這時又瞅向了他,就開口說道:“我也不會打小報告的,我發誓!咱們這裡只有四個人,什麼話都是這兒說這兒了,不會外傳的。我保證,用人格保證。”
“好,那我就說。”我點頭說道,“要我看咱們探路最多走出去兩公里,別到三公里就停下,停下之後就用手臺聯系央哥他們,把咱們見到的情況告訴他們,看他們怎麼說。如果他們要說放棄呢,那咱們調頭就回去。三公里不算太遠,咱們體力還都能堅持。如果他們還想讓咱們繼續向前探路呢,可以,但他們必須馬上另派一隊人上山,也得走出一兩公里,跟咱們保持在一定的距離之內才行,別想把咱們幾個人像傻子似的扔在山上不管了。他們不再派人上山,那咱們就一定不能再向前走了,這是咱們的底限。否則距離再拉遠一些,手臺都會互相聯絡不上的,那咱們就太危險了,他們就是偷偷地溜掉了咱們都會不知道的。”
“嗯……”花滿天沉吟著點了點頭說道,“似乎有點兒道理。手臺聯系的標準距離一般也就是三公里左右,咱們和央哥他們是不能斷了聯絡。”
“要是央哥他們讓咱們四個人分開呢?讓咱們兩個人一組,其中一組繼續向前探路,另一組……”貪吃蛇慢慢思索著說道。
“不行,堅決不行!千萬不能上這個當!”我大聲地叫道,“這就是典型的切豆腐片,溫水煮青蛙,咱們絕對不能答應。現在不是白天,是黑夜,咱們四個人在一起走路我都覺得力量太單薄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分開了。他們要是這麼提議,咱們就拿男女不能分開走路的藉口頂回去,總之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