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走了。”核心點了點頭舉步就要走出敵樓。
縱橫見狀忙又叫道:“哎,還有酒呢?你們剩的酒呢?”
“都讓他們幾個給幹完了。”核心停步轉身說道。
“三瓶白的都幹完了?”縱橫聞言忍不住抱怨道,“你們下午都打算醉著趕路嗎?”
“這不是你剛說的嘛,雪天!還有那個女孩,”核心抬手向人群中一指說道,“剛才她一個人就灌了一瓶,跟沒喝一樣!我中午一口都沒喝上呢,不信你問他們。”
“領隊,要不你們幾個人把這幾聽啤的喝了吧。”此時一個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的男人拎過來一個塑膠袋,裡面大概有六七個聽裝啤酒。
“拉倒吧!都凍成冰坨子了吧。”縱橫低頭掃了一眼說道。
“沒有。我們剛到這裡時是凍住了,這不吃飯的時候我在鍋邊烤了半天了嘛,應該化了有一多半了,你們一會兒再烤一烤,應該還能喝不少呢。”男人說著就將塑膠袋放到了縱橫的腳邊,轉身跟著其他隊員走出了敵樓。
縱橫坐在防潮墊上衝核心叫道:“你們路上小心點兒,有事就用手臺抄我。”
核心回頭說道:“那我們就還按著計劃的路線走?”
“對,按咱們商量好的走。下午爬升相對少了,小心點就行。”縱橫囑咐道。
“好的,走了。”核心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轉身出了敵樓就去追他們前邊的隊員了。
我在一個磚柱下邊放下了揹包,首先掏出泡沫防潮墊放到了一摞牆磚上。我們所在的這個敵樓從外表看上去還很完整堅固,但內部的許多地方已經開始出現裂縫和垮塌。這就導致很多鬆動的牆磚脫離牆體掉到了地上,現在敵樓內部的地面上有許多散落的牆磚。地面很涼,而且太低,坐著並不舒服,所以很多隊員就把這些散落的牆磚摞起來當成了臨時休息用的凳子。
我坐下以後將一路揹著的一瓶一點五升的礦泉水水瓶拎了出來,本想用它給鍋里加點水的,可等拿出來時我才發現,這瓶礦泉水己經凍成了冰葫蘆,中間的大冰坨子凍得很結實,整個瓶體也變形鼓了起來。這還怎麼往鍋里加水呢,我一生氣就將它扔到了地上。
縱橫看見後對我說道:“拿過來,放到鍋邊烤一烤,做飯時是用不上了,等出發前能烤開多少算多少,到時候加熱一下再倒進保溫壺裡揹著走。”他邊說邊開啟他帶的保溫壺開始往鍋里加熱水,然後點燃氣罐開始燒水。
我按他的吩咐把這瓶凍住的礦泉水向鍋邊挪了過去,然後又去包裡翻找其它的飲料。果不其然,另外兩瓶飲料也都凍上了,一瓶可樂一瓶橙汁,也都已經凍得梆梆硬了。
文泰見狀說道:“冬天別帶這種瓶裝的飲料,即便沒凍上也會很涼的,喝進肚子裡準定難受。”說著他開啟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
“關鍵是沒想到今天能這麼冷,連含糖的飲料都給凍住了。”我多少有些懊惱地說道。
“今天這溫度是低了點兒,估計能有零下十度了,否則包裡的水也不會凍成那樣。”似水流年插口說道。她此時蹲下身將地上的一個飯盒中的肉片不斷地挑進一口鍋中,扭頭對縱橫說道,“領隊,我盯著這口鍋吧,你看著那口就行了。”
“好的,多謝,正說盯著兩口鍋手忙腳亂有點兒吃力呢。”縱橫邊說邊向旁邊挪了挪身子。
“謝什麼啊,我們還沒謝謝你呢。揹著這麼多好吃的,還背了好幾升水,這得多累啊。”似水流年說道。
“人家領隊這是能者多勞嘛。”文泰說著也走到鍋邊蹲下身開始分發一次性餐具。
“嗨,其實就是習慣了,不背幾斤東西走路就總感覺不踏實,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縱橫謙虛地說道。
“五斤肉,三升水,那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