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鬆開他的手,搖搖頭,表示不願意。
“我今天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走,就今天吧,醫生會安排手術室,等你出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等我錄完節目,晚上就過來陪你,這樣不就好了嗎?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一個人了,我也一樣,我們會彼此牽掛,如果你有什麼意外,難道要我一個人孤獨終老嗎?那樣很可怕,我也不是一個堅強的像銅牆鐵壁一樣的人,星兒吶,下午就手術吧?如果你愛我,你就聽我一次吧。”
終於,在猶豫片刻之後,她抿著嘴最終點頭同意。
下午的手術室外,只有韓仁孝一個人守在外面,手裡的手機怕遺失似得,在在中的說明下,一直看著手錶,在中也在休息片刻的片場中時不時發來資訊問情況。
在打下麻醉劑之前,珍妮還勸她不要擔心,手術之後恢復的好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唱歌。
是啊,唱歌,忍不住流下眼淚的星兒還想著要唱歌,但是大半年沒有碰過樂器,沒有唱過歌,沒有跳舞,會不會上舞臺什麼都不會了,如果重新回到那條路上就要證明自己是健康的,只要健康了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好好的去愛,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少了,會不會像之前一樣,會突然沒有的感情。
在中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很少有男人會一心一意的,而女人大多數都會守著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在中討厭一種女人,就是在男人外面在花花世界裡無憂無慮的找第三者回去滿口謊言,女人還會繼續忍著過日子:而柳星兒討厭的男人,就像韓仁孝那樣,明明只關注自己的,卻因為結婚突然消失的溫暖,全世界好像變得不予理解。
因為健康了之後心就會變得很小,康復了之後就不再是等待那麼簡單了,柳星兒沒有信心,他會不會像韓仁孝一樣。
在結束之後,即使有麻醉劑,也能意識到那些醫療器材沿著口腔內在操作,雖然過程中不痛,但是那種恐懼感完全是她現在沒有接受過。
被推出來的時候,只知道手機很快就被放在耳邊,那邊的聲音也安慰不了在裡面時恐懼的心情,好像躺在那被他們要解刨一樣,他們毫無表情,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連珍妮也一樣的可怕。
“如果聽見就敲敲手機。”
柳星兒眨了眨眼睛,韓仁孝就代替她敲了。
在現場錄製的在中,被集體成員圍著,連經紀人也在圍觀。
“怎麼樣怎麼樣?很順利吧。”鄭允浩激動的問。
“恩,一切都順利,現在就是等這邊錄製結束了。”在中關掉手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呀——你晚上真的要過去陪她麼?現在都沒事了。”經紀人多嘴的問了一句,畢竟整個大韓民國都是保守的國家,做藝人也最好不要太招搖。
鄭允浩用胳膊肘錘了錘經紀人的胸口:“哥,只不過在醫院陪一個晚上而已,她叔叔都答應你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柳星兒還病著呢……”
經紀人辯駁道:“呀——你小子才想多了呢。”
金在中此時卻沒有一種松一口起的感覺,反倒覺得很壓抑,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個人坐在休息的地方,等接著拍,接著休息,反反覆覆,直到整個錄製過程完成。
眼皮已經差點撐不住,但是晚上本來可以和星兒一起的,現在卻一個人吃盒飯,好像馬上被打回原形的心情。
鄭允浩開啟車的車門,就知道在中一個人會躲在這裡,拿著自己的那份盒飯,坐到他身邊:“你不是結束了嗎?怎麼還吃盒飯?”
“你又不是不知道,剛手術的她現在不能吃啊,總不能讓我拿著飯坐在她面前引誘吧。”
“呵呵,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多,我想星兒也不是那麼注意小細節的人,本來就不是細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