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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聽使喚,這房裡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只有那倒黴的、從開始就沒有看明白的香生,在隔壁房裡嗚咽著哭泣。玉照守在她身邊,點亮燭火來看她的面龐,這一看就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娘呀,為什麼下這麼狠的手?”

習武的楚懷賢,是一個大男人。就是不會功夫的一個大男人,打這種嬌生慣養的丫頭,也是足夠香生受的。

“過兩天我去找鄒太醫,讓他給重新換藥方。”楚懷賢正在安慰小初,小初剛說不用換,房外夏綠回話:“夫人喚公子去。”

楚懷賢恭敬站起來答應過,再漫不經心對小初道:“就回來。”出門兒見月色漫漫,楚大公子突然想起來,一會兒回來,把小初抱出來轉轉。

來到楚夫人房中,地下跪著玉照和香生。楚懷賢微微一笑,見父親坐在裡間書案下,母親居中高坐,面上又有了怒氣。

“你這高中的人解釋給我聽一聽,父母親房中的貓兒狗兒,你也是不能打罵的。怎麼我給你的人,你就這樣作踐她?”楚夫人冷言冷語問兒子。

楚懷賢滿面笑容:“母親說哪裡話來。母親給了兒子服侍的人,從到我房裡就是和她們說話,都是客氣的。”

“你既然客氣,她怎麼是這個樣子?”楚夫人手一指跪在一側的香生。楚懷賢更是一笑:“白天和父親進宮去,為吉慶佩的是梁王殿下舊年裡賞的魚躍龍門的玉佩,今兒正喜歡,偏她給我換衣服時失手摔了那佩,母親想想,我正興頭兒上,她跑來觸黴頭兒,我一時生氣,給了她一巴掌。”

香生手撫面頰,驚恐地往公子身上看一眼。分明是公子遞過來時,不等自己接就摔了。

楚少傅在房裡不冷不熱的一笑,宮裡說虎父必無犬子。別人都說自己老於成算,要是生下來一個稀裡糊塗的兒子,那恐怕也不對。

也是婦人又是古人的楚夫人,對於觸黴頭兒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忌諱的。聽過無話可說,只能再罵兒子:“你是受過調教的大家公子哥兒,如何敬重父母親你應該知道,你要是做糊塗事情,就中了也不成人。”

楚懷賢跪下來,笑容多多地應過,再狀似陪著小心問一句:“母親賞兒子的服侍人,難道不是兒子的人?”楚夫人噎了一下,往房中丈夫那裡看過去。

又是不冷不熱一笑的楚少傅,見妻子沒有幾句話,先被這個好兒子問倒。他身子不動在房裡丟擲來一句給楚夫人:“他要是中了殿試,一準兒把你這兩個丫頭攆回來。”楚夫人立即怒目楚懷賢:“你敢!”

楚懷賢一聽父親說話,非比母親好糊弄。楚大公子依然有話回,還是笑嘻嘻:“自從媳婦病了,她不能侍候我,倒得兩個人侍候她。我每每回房去,見人是越發的少。兒子求母親,再賞兩個人最好不過。”

這話剛說過,書案上傳來重重的一聲。楚少傅把手中公文狠摔下去,罵道:“這是什麼糊塗東西,也往我這裡送。”

楚大公子立即噤聲縮一下頭。楚夫人看著,突然一腔怒氣變成啼笑皆非。她不收怒容,手指著兒子罵道:“一個人也不給你添!沒有單給你一個人添的理兒,你要添人,懷德房中也得添,懷德最近讀書不通,絕不給他!”

最小的一尊佛楚懷德,今天運氣不佳被說了一下。楚懷賢微帶了委屈:“兒子不能孝敬父母親,反對著母親說受委屈,這實在是兒子的不對。”然後躊躇一下,猶豫著道:“媳婦總是病,這也是她不對。”

腳步聲輕響,楚少傅走出來:“你母親說一句,你就有一句話回。我聽著你大長進,只是你自己的事情,還擔在那裡讓我受委屈,這件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楚懷賢抬頭,靜靜地對楚少傅道:“請父親出面,去見梁王殿下。”

楚少傅在房中踱幾步,見兩個丫頭一個臉腫著在泣哭,一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