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但是也道:“這一次,就算了吧。”
他們離開後,慧元對著太后又道:“太后要招魂,而且招請的還是先皇魂魄。這京裡各人,都要誠心才行。”
張太后哭著道:“這樣死心眼子的大臣,我有什麼辦法。”慧元和王公公都是得過張丞相的叮囑,一邊一個來勸張太后:“人都是有私心的,太后也不必怪太傅大人。太傅身負先皇國事重託,這正是他求名的時候,他此時出來勸諫,來得正是一個好名聲。”
“如果不是先皇重託的大臣,這樣沽名釣譽的臣子,不要也罷。”張太后大怒,大罵楚太傅:“忘恩負義的東西,先皇當年在時,對他何等的信任,對他何等的有恩德。”
王公公再勸道:“請太后噤聲才是。要是讓別人聽到太傅大人與太后不和,別的臣子們會如何想。太傅見棄於太后,臣子們會看不起太傅大人,他以後教導皇上,可就難了。”
熟知張太后的王公公這一番話說出來,張太后更是怒氣沖天,大罵不止:“他這樣來勸諫,不僅是好名,而且是有意為難我。皇親臣子們知道太傅與我不和,豈不怪我不守先帝遺囑。”張太后被兩個人勸著,口口聲聲大哭先皇,一直哭了一個時辰。
第二天楚太傅來給張太后請安,張太后讓人傳話:“我們晚上要請先皇的魂魄,太傅大人不來的好。要是衝撞了,誰人擔得起。”
楚太傅悶悶回來,不是為吃了張太后閉門羹而不悅,而是想到張太后這個年青婦人沒見識,以後的事情,煩在後面呢。
這一天京裡全城灑掃,家家焚香。除了和尚們得意洋洋身披袈裟口唸佛號在街上走來走去外,再就只有巡城的兵馬在街上。
楚太傅在家裡仰望明月,遙想先皇,眼角沁出淚水來。在他身後,是兒子楚懷賢和心腹的十幾個門生靜靜候著。
“夜深了,父親去睡吧。”楚懷賢恭敬的上來回話。楚太傅噓唏著長長嘆一口氣,取帕子拭過淚,對身後門生們道:“你們散了吧。”
門生們一一上來相勸:“老師不必憂心忡忡,皇帝天縱聰明,是明白老師心意的。”楚太傅聽過,讓楚懷賢送他們離去。
只有太傅大人自己在時,他黯然獨自說了一句:“母壯子幼,唉……。”以後有得纏了。
楚懷賢回到房中,小初還撐著困等他:“父親怎麼了?一家子人這幾天都不敢大聲說話。豫哥兒這麼小,也偷偷告訴我,說祖父不喜歡。”
“沒什麼,你管好自己就行。”楚懷賢是知道這裡面的詳細情況,他也為父親悶悶。
第二天回來,楚懷賢更是黑著臉。小初不用丫頭,自己過來服侍楚懷賢換衣服洗過,到兩個人睡下來,小心地問他:“什麼事兒你對我說說,一個人悶著也不好。”再開楚懷賢的心:“你要是病了,我可怎麼辦。”
楚懷賢實在氣得難過,當著父親楚太傅還只能勸他不要生氣。見小初嬌嬌依戀,楚懷賢心中安慰,也勉強開一個玩笑:“你這聰明人,小趙王爺正誇你那馬槽好呢,或許你有主意。”
小初故作驕傲地昂起頭好似公雞:“說吧,我一定有主意。”
楚懷賢一笑,再不無難過的道:“太后宮中請先帝的魂魄,”小初來了精神急急打斷:“有嗎?真的會有嗎?”楚懷賢對著她看:“你說會不會有?”小初還真不敢說。要說沒有,她是怎麼到這古代來的。
見楚懷賢目光灼灼,小初忙道:“你接著說。”楚懷賢再嘆氣道:“當然沒請來。那妖僧慧元對太后說,是有人怨氣十足,才阻擋先皇魂魄過來。你猜猜看,太后會以為這怨氣沖天的人是誰?”
小初覺得脊背上一陣發冷:“這像是做好的一個圈套?”楚懷賢道:“是啊,可是父親知道這事,是不可能不勸。明知道是圈套,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