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畏聽到這話,頭微微抬起,見孫一正背對他,走到窗戶邊,眉頭微動,
“明明就一個人,弄出動靜卻像三四個人。”
等孫一正轉身,謝無畏神色不變,臉上還帶著詫異,
“站長還知道這麼多,不愧是站長。”
孫一正抬手,嘴角動了動,就算知道謝無畏是副站長,本該打壓他,但是站裡其他人,做事沒一個合他心意,
想找個合心意的手下,怎麼就這麼難?
比他找媳婦都難,真是見鬼了,孫一正收起其他心思,淡淡說道:
“誒,別說這些題外話,你對這件事怎麼看的?”
“紅黨的叛徒可能是真有,至於為什麼關鍵時候這個人就死了?”
謝無畏半真半假說著,還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
謝無畏一句馮年是紅黨的話都沒說,卻處處引誘孫一正去猜測,孫一正神色凝重,
“你說得不錯,之前我叫馮年讓紅黨線人來見我,最好拿到一些比較重要的情報,但是馮年似乎不是很情願,當天晚上線人就死了。”
謝無畏“嘖”了一聲,神色玩味,
“這不是巧了嗎?”
“之前李蘭朵之死和李隊長之死,馮隊長可是十分積極,現在紅黨叛徒這麼大的事,他還不樂意,甚至在見站長前一天,就死了…”
謝無畏越說,孫一正越懷疑,他臉色陰沉都能滴下水來,
“別忘了這個線人,是馮年為了擺脫和李隊長的死有關係,不得不丟擲來的。”
說到這裡,孫一正拍了一下桌子,
“我看,馮年應該查到紅黨叛徒的訊息,準備將叛徒解決了,沒想到被李蘭朵戳破,這才說有個紅黨的線人,我一離開,李蘭朵就死了,還扣上紅黨的帽子。”
孫一正轉頭,看向謝無畏,
“你說這不是可笑,一個保密局的督察能是紅黨的人?”
他越琢磨,越覺得這似乎能串成一條線,眼神殺機盡顯。
“李蘭朵死那天,說是紅黨營救,你們見到那個紅黨嗎?”
謝無畏心裡滿意孫一正的想法,卻一副回憶的樣子說道:
“那天晚上,我和林督察有些事情要說,就沒有走,汪處長這個人一貫謹慎,見我們都沒走,也待在辦公室裡。
聽到槍聲,我和林督察就衝了出來,什麼人都沒見到,李蘭朵就死在房間裡,汪處長半分鐘不到也過來了。
倒是馮隊長,等了很久才來,說了追紅黨的人去了。”
孫一正一臉瞭然,他對謝無畏說道:
“你說李蘭朵這件事和昨晚的事像不像?”
謝無畏點頭,一臉若有所思。
“對了,我走了之後,你們是想怎麼解決李蘭朵?”
孫一正突然問起這件事,謝無畏眼神閃了閃,
“還能怎麼辦…”
“這人生病住院,一時半會好不了也正常。”
孫一正點頭,沉著臉不知道想什麼。
“站長,我看剛才馮隊長又出去了。”
見謝無畏這麼說,孫一正說道:
“馮年他回來之後,可是抓了不少人。”
“但可沒抓到一條大魚。”
謝無畏說完這話,孫一正又沉默了。
“先回去,先盯著馮年。”
謝無畏走了,正好遇到馮年氣沖沖地回來,
“馮隊長,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
馮年空手而歸,之前線人提供的地下聯絡點,已經人去樓空了。
郭濤那邊看到馮年的線人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