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與其說是閉關,倒不如說是療傷; 看著現在沒事人一樣,實際上尼亞給他造成的傷勢很重;只不過瞭解一下此界的資訊左右也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倒是不差這點時間。 不僅僅是仙體受損,神魂也被嚴重消磨;有些萎靡不振。 一陣陣想要沉睡的感覺不時的在心間浮現; 沉睡確實是休養神魂最簡單,最原始的方法,只不過效率很慢。 以張羽目前的境界,他敢肯定一旦自己陷入沉睡,最少沒有個幾千年時間他是醒不過來的;這還是往少了說,並且醒過來也不是說傷勢完全恢復。 總之很麻煩,也不可能透過沉睡這種方式療傷..... 另外就是雲幢的受損同樣很嚴重; 斬玉劍倒是沒吃什麼虧,張羽連一個念頭就能召喚的神明都沒有召喚成功,更別說催動斬玉劍反擊了...... 可雲幢卻是直面天仙的攻擊,被消磨的不輕,其中的靈智本來在上次吞噬過那團從骷豔手中搶奪的物質之後有壯大的跡象.....但現在不但一朝被打回原形,甚至還要更嚴重。 將雲幢凝聚成原形,看著手中旗面上斑斑點點的如發黴一樣的黑漬,張羽忍不住有些心疼; 隨後便取出自己任務所得的兩枚靈寶胚芽,全都餵給了它! 本來打算著兩枚靈寶胚芽,雲幢和斬玉劍各分一個的.....現在,斬玉劍的那個等下次吧..... 雲幢旗面舒展,將兩杯靈寶胚芽包裹了進去,隨後其內的靈智傳來一陣喜悅親暱的情緒;張羽看了一會兒之後確定沒什麼異常,便也自行拿出丹藥服下,取出兩枚世界本源握在手中開始療傷。 此處是董澤贈與他的一處洞府,沒什麼貴重的東西,也就風景還算不錯; 其矗立在一座高山之頂,自半山腰處便開始有層雲疊嶂,更沒有什麼道路能夠直接通往山頂,主打的就是一個僻靜。 洞府外圍有一個在張羽看來比較粗淺的防護陣法,主要起到警戒和清潔的作用。張羽除了金石陣之外也不會佈置什麼陣法,所有也沒有將原有的陣法撤去,只是又在外套了一層金石陣; ...... “道友,你說這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來頭?” 雲層之上,董澤和一個身穿朱袍的威嚴男子對而飲酒; 對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似不在意道:“這位前輩不是你接待的麼?我連見都沒見到,如何知曉?” 董澤笑道:“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你是本界值守城隍嘛.....” “你呀.....不必多想,生死簿沒有異動。既然這位前輩說他是來自紫極天,你就當他是來自紫極天的就好了。 若其真有什麼惡意,你能阻攔還是我能阻攔?” “道友說的不錯......但謹慎一些總是好的。”董澤也不在乎對方話語中的揶揄,本來他來找城隍就是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凡酆都天麾下有城隍值守的世界,其手中都會有一本生死簿; 當然,也不可能是地府中那件真正的靈寶,而是其一絲力量投影;饒是如此,也足以賦予本地城隍足夠多的權柄,最起碼分辨出入界之人是不是詭異還是沒問題的。 城隍沒有接著答話,實際上生死簿何止沒有異動,便是連一絲反應都沒有; 就像是張羽只是虛幻,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這個世界一樣。 可是在張羽降臨的瞬間他分明也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息,說實話他寧願相信是自己的感應出錯了,也難以相信生死簿出錯..... 身為本界城隍,他自然不會如此懈怠,況且怎麼看這也不是一件小事; 便第一時間向上面彙報,但轉瞬間就被下了封口令...... 何止是董澤疑惑,他其實也非常疑惑張羽到底是什麼來歷;看樣子上面是知道的? 只不過他更知道這張羽身上有天大的因果,不是自己能夠觸碰的,只是這就沒有告訴董澤的必要了...... ...... 張逸月收起封天陣盤,檢視了一下其破損程度之後,有些遺憾的將其丟棄;沒有修復的必要了...... 餘勝和岑意則是在他身後有些心有餘悸; 虛無戰場實在是太危險了,這次回去之後再也不來了...... 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