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月如安不斷地詢問她這些日子的情況,目光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月如安抿唇一笑:“別擔心,我福大命大,還沒人敢收我呢。”
話鋒一轉,月如安斂住笑:“我得趕快回去一趟,有些事還是回去說比較好一點。”
夕聽見月如安的話,也沉下了臉,她堅定地搖搖頭:“不,主子,有些事,我必須現在跟你說,回去了,我怕你會忙不過來,而且這些事現在說最好。”
看著夕嚴肅的表情,月如安的心微微一沉,強忍住心中的不安,月如安淡淡的說道:“好。”
夕嘆了口氣,先挑最重要的說了起來:“主子,你的哥哥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對什麼也無所謂,只是拿很長的時間來看著你給他的簪子發呆。他…哎,你看到了他你就會明白了,這時候我也說不清,還有就是…”夕的聲音越來越小,月如安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讓姐妹們加快速度,我要快點回去。”聽完夕說的話,月如安眉頭深皺,卻是掩住了眼中的擔憂“夕,過幾天再把我回來的訊息放出去。”
“是。”夕定定的看著月如安,想起術的話,有些話到了嘴邊卻又轉了個圈回到了肚子裡。
歸來
到晚上的時候,月如安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風神國的國都赤州。現在的赤州不同於離開時的那樣,街上全是武裝的軍隊在巡邏,而城門口更是守衛森嚴。
清源閣的姐妹們已經大都回去彙報情況和告訴月如安回來的訊息,而夜鬱也被夕請到了月如安坐的馬車,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一輛馬車比較不容易引起注意,所以這一行人一下子便只剩下四個人,一個趕車的清源閣姐妹,還有就是車上的三人。
從進入風神國境內開始,月如安便一直在閉眼沉睡,她著實需要一點時間來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做,也因為這樣,讓她晚了一點了解赤州的情況。
“主子到了。”馬車徐徐的駛向不遠處的睿親王府,夕輕聲的對躺在自己懷裡的月如安說道,眉宇間染上一絲憂愁和心疼,她的手不由的緊緊握了起來。
不一會兒,月如安便睜開了眼,眼中有一陣迷茫,漸漸的轉為清明。她坐直身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就要回家了,很快就要見到自己想念的家人,可是為什麼心裡總感覺有點不安呢?月如安慢慢的沉澱了一下自己繁亂的心情,這時候的自己,不能亂!
“來者何人?”一到睿親王府門口,馬車便被攔了下來,侍衛的聲音讓月如安皺了一下眉。
“是我。”夕看了一眼月如安,沉著的掀開布簾對著外面的侍衛說道。
“原來是夕大人回來了,快進。”侍衛一見是夕,馬上恭敬的讓開路來。月如安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然那侍衛的樣子卻是月如安所陌生的,雖然府上會換侍衛,但是門口的侍衛一般的是不會換成陌生人的,至少對於月如安來說,這個人,她並不認識。
馬車由側門緩緩地駛入睿親王府,夜鬱看看月如安,手不自覺緊張的握了起來。
“夜鬱,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夕會安排的,好嗎?”馬車停了下來,月如安對著夜鬱說道,眉宇間有了一絲焦急和擔憂。
夜鬱冷冷地盯著她,最後才不情願的跟著夕下車,在轉身的瞬間又轉過頭來,冷冷的對月如安說道:“月如安,你別想甩下我,這輩子我跟定你了。”說完不管夕瞬間呆掉的神情和月如安一下子愣住的臉就朝前走去,夕回過神來,曖昧的笑笑跟了上去。
月如安苦笑一聲,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甩甩頭,朝睿親王的寢室走去。不知她們可好?
“誰?”屋內明顯嘶啞略有蒼老的聲音讓月如安一驚。這人是爹爹嗎?怎會,怎會是這樣的聲音。急速的推門而入,屋裡冷冷清清的,床上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