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活口,還有用處。”伸手把俄馬登的嘴巴一捏。
俄馬登被她用力一捏,嘴巴張開,幽萍雙指一彈,將兩粒冰魄神彈彈入他的口中,硬生生的迫他嚥了下去。冰魄神彈含有幽谷玄冰的亙古奇寒之氣,打中外面的面板已是不得了,何況咽入肚中?俄馬登雙眼翻白,周身面板都起疙瘩,登時不省人事。幽萍笑道:“除了公主和我,世上無人再能將他救醒。好,咱們可以放心去了。”
兩人展開絕頂輕功,偷偷從山背爬上,兩軍在前面對峙,後山只有巡邏步哨;地晴天昏,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們偷偷溜入了土司的城堡。
兩人繞了一圈,見東北角上一間精雅的房間,內有紅燈掩映,窗紗上出兩個女人的影子,幽萍悄聲說道:“咱們過去看看。”陳天宇猶疑說道:“何必去惹她?”幽萍道:“好,她是誰呵?”陳大字道:“她是土司的女兒——桑壁伊。”幽萍噗嗤一笑,道:“你怕她麼?別怕,別怕,有我保架。”將陳天宇一拉,拉到了碧紗窗下。
房中果然是桑壁伊母女二人,只聽得桑壁伊的母親幽幽嘆了口氣,說道:“真料不到事情鬧得這麼大,我只怕你父親的基業會斷送在俄馬登的手中!”桑壁伊道:“我一向討厭俄馬登,你偏聽他的話。”她母親道:“我怎知道他竟敢如此包藏禍心?他口口聲聲說要替你父親報仇,我怎攔阻得了。”桑壁伊道:“好在天宇沒有被他拿去。”她母親道:“兒呵,你還在想念天宇嗎?”陳天宇心中一跳。桑壁伊輕輕一笑,卻沒有說話。她母親又嘆口氣道:“事情鬧到這般地步,咱們還好意思和陳家認親?”
桑壁伊忽道:“我把俄馬登縛了起來,送到宣慰使衙門去請罪如何?”母親急忙一手掩住了女兒嘴巴,道:“兒啊,這話萬不能亂說。現在兵權都操在俄馬登手中,他若要害我們寡婦孤兒,那是易如反掌!”桑壁伊“哼”了一聲道:“我看他不僅是要篡奪薩迦的權位,還想做藏王呢。”她母親道,“正是呀。我現在才知道,你父親出事之前,他已派人偷偷去印度與尼泊爾請兵了。”桑壁伊道:“怕他終不是辦法,,得想個法子對付他。媽,你為何不與達賴班禪那兩位活佛的代表說去?”母親道:“這兩位代表只怕自身也難保全,我,我怎敢和他們說去?”桑壁伊大吃一驚,道:“什麼,難道俄馬登還敢傷害他們嗎?”母親的好半晌沒有說話,女兒道:“媽,你在想什麼?”桑壁伊的母親突然站了起來,推開窗子一望,幽萍與陳天宇早躲在山石後面,她沒有看到人跡,吁了口氣,這才開聲說道:“兒呀,我方寸己亂,正要和你商量。”
正是:
大權旁落如何處?愁煞宮中桑壁伊。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十回 塊壘難平 傷心話故國 狂歌當哭 失意走天涯
桑壁伊道:“媽,你說。”土司夫人道:“俄馬登真的想殺班禪活佛的代表!”桑壁伊大為震驚,顫聲說道:“媽,你怎麼知道?”
土司夫人道:“班撣活佛的代表那日被女賊誤傷,背上中了一把飛刀,幸虧沒有致命。可是這事情非同小可,俄馬登便藉此想利用活佛的代表,請他們轉呈達賴班撣兩位活佛,把事情牽涉至白教法王身上,請達賴班禪出面,將白教喇嘛再逐出西藏。”
桑壁伊道:“這事情我也聽到一點風聲。”土司夫人續道:“幸虧兩位活佛的代表,做事慎重,只將當日的經過依實稟報上去,卻沒有請達賴班禪驅逐白教法王。俄馬登日日挑撥煽動,班撣活佛的代表要求先見白教法王談談,意思是想查明事實的真相。俄馬登怎肯讓他們見法王?暗中指使替他主治的醫師下藥,令得班禪活佛的代表的刀傷非但不能治癒,而且日見嚴重。俄馬登就推說他病重,不宜見客,將兩位活佛的代表與外間隔絕了。在這其問他仍是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