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會捉弄我。”容感非常非常的生氣。
冠世傑努力保持耐性,轉過她的身子,“容妍,你回了趟家,脾氣大了許多。”
“怎麼樣?”她嘟著嘴,和他抬槓。
“還好我能承受。”冠世傑覺得和她講不通,兩手輕輕握住她的手,半躺在椅中,閉上眼,“如果想吵,就等明天吧!妍妍,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容妍懷疑地看了他一眼,確實,眼眶下泛著隱隱的青色,真的是好久沒睡了。她乖乖地閉上了嘴,沒有被他抓著的一隻手心疼的撫摸著他的手臂。
說一千,道一萬,她對他還是做不到真的無情。
開車的陳特助忍俊不禁地笑了。
汽車駛進臺北市,緩緩地停在冠氏集團的下面,“世傑,到了!”容妍推推冠世傑。
他其實沒有睡著,只是很享受她對他難得的片刻溫柔。“喔。”他開啟車門,拉著她出來。
她拍拍他的手,坐著沒動,做了個電話聯絡的手勢,“我回臺大。”
“妍妍,不要再鬧了,都進午夜了,我明天早上還要和客戶開會,陳特助還要熬夜準備資料,讓我們休息會,好嗎?”冠世傑探進來,擁著她的肩,好言好語,好風度。陳特助已經把她和冠世傑的行李拎進了大樓,保安接過,走向電梯。
容妍傻住了,她竟然成了無理取鬧的了,“那好,我自己打車回臺大。”她跨出車。
“我能放心嗎?臺北的物業治安有多差,你不知道?”冠世傑開始來氣,提高了聲線。聲音在樓道間回想著。
“我出了事,不要你負責。”她像個孩子一般和他賭上了氣。
他隨即悔改地小聲說,“我明早天亮就送你回臺大,現在請你在冠氏休息幾個小時,可以嗎?”
容妍聽到這話,心裡有點酸,不再說話,無力地聳聳肩,有他拖著,走進大樓,坐上專用電梯,直奔四十二樓,休息間。
冠世傑只開了一盞床頭燈,昏黃的燈束,讓室內蕩起柔和的情愫,鬆軟的大床,怎麼看,怎麼曖昧。容妍輕揉著額角,氣息紊亂。
“要衝個澡嗎?”冠世傑俊眸清澈,毫無剛才的倦態。
容妍偷偷嚥了口口水,搖搖頭。
“那好,一會再洗!”冠世傑神色漸漸柔和下來,眼睛的睫毛動了一動,他輕輕地拉過她,把她擁在懷中,長舒一口氣,“妍妍,你終於又真真切切在我的懷中了。”
“你心計那麼深,我如何都得過你?”她無奈地說。
“妍妍,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忐忑,我真的怕你對我死心了。我不管是耍心計,還是玩悲情,親愛的,你說我為什麼?我愛你呀,很愛很愛,我不想我們錯過,不想以後後悔。這幾個月,我一直都在為我們的愛情而努力著。你悄悄問自己的心,如果你沒有一點對我的愛,我能近的了你嗎?”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
容妍原以為自己已經很堅強的設好了心防,可惜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湧了出來。她靠在冠世傑胸前,放聲大哭。冠世傑一直沒有說話任她發洩般的哭泣,手圈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格外溫柔。
過了很久,容妍停止抽噎,擦了擦眼淚,吸了下鼻子說:“世傑,可是我們之間差距很大。”
“不管是你爸媽,還是我家人,還有所有的外界任何一切,都讓我來解決。能把你追回,其他都不是問題。我有決心,為你把泰山一走。”他攬著她向大床走去。
“你要做愚公?”她嬌嗔地問。
“做你的愚公。”他輕咬著她的耳朵,呼吸加重,“那麼,親愛的,現在能不能告訴我,愛我嗎?”
氣也氣過了,逃也逃過了,什麼話都說絕了,她還在他懷裡,怎麼辦?唯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