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驚訝地說道:“十五公斤?那就是三十斤了,有嗎?”說完我看著縱橫。
“哦……差不多吧,不過也不能每次出門都上秤稱這個啊,具體是多少我也沒算過。”縱橫說道。
“可以!你這份量可以了。”我不禁豎了豎大拇指說道,“揹著這麼沉的東西翻山越嶺可不輕鬆,有點能力。”
“要不說人家是領隊呢,這份量就是咱們隊員吃喝的保障!什麼都不背的領隊你敢和他走嗎?他自己都照顧不了他自己。”似水流年也順勢拍起了馬屁。
“哦……你們還要水嗎?我這裡還有一瓶熱水呢。”梧桐這時插口問道。
“先不用,你的先留著吧,萬一不夠了再說。”縱橫看了一眼說道。
凌空這時脫掉了衝鋒衣換上了一件排骨羽絨服說道:“領隊,咱們下午還有多少爬升啊?還得走多久呢?”
“下午的爬升少了,下降多。我看看軌跡,”說著縱橫掏出了手機邊看邊說道:“咱們上午這是累計七百多米的爬升,走了還不到六公里,下午應該是還有四百多米的爬升,大概還有八公里左右的路要走。”
“不對吧,我這軌跡上怎麼顯示咱們才爬了六百多米的累積爬升,走了五公里多一點呢?”文泰也看著自己的手機軌跡問道。
“啊?不會吧。你把你手機給我瞧瞧,怎麼會呢,不應該啊。這條路我走過好幾次了,應該不會有錯啊。”縱橫疑惑地說道。
我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邊去包裡掏自己的衣服。冬天走路爬山時照樣會出汗,身體出汗發熱的時候覺不出冷來,但一旦停下來汗落了,冰冷刺骨的感覺就會從四面八方湧來。
我們所在的這個敵樓雖然能擋雪,但門洞和窗洞現在既沒有門板也沒有窗戶,正在忽忽地往敵樓裡邊灌著寒風。再加上冬天本來就冷的空氣,這時我們停止走路快十分鐘了,我感到貼在身上的速乾衣傳來的盡是寒意。
今天我特意帶了兩件上衣備用,所以我決定現在就換上一件,留下一件等活動結束後再更換。於是我起身退到敵樓的一處角落裡儘快地將溼衣服脫下來換了件幹上衣,再把揹著的衝鋒衣抓絨內膽和排骨羽絨服都穿上了。這時我才感覺到了些許的舒適,乾燥的衣服帶來的是溫暖的感覺。我從包裡掏出保溫壺喝了兩口熱水,感覺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了,這才將揹包中的麵包拿出來準備開吃。
這時似水流年招呼我道:“馬克,來,你先來這盤肉,不多,趁熱快吃,我再煮下一鍋。”
“先給他們吃吧,我自己帶吃的了。”我忙推辭道。
“哎呀,快來吧,一會兒就涼了,他們人人都有。”似水流年催促道。
“吃吧,別客氣了,咱們十幾個人的任務是要消滅掉七斤牛羊肉,平均每人半斤呢,能吃的就多吃啊。”縱橫這時邊用筷子從鍋裡往一次性盤子中撈肉邊說道,“儘量都吃光,我可不想下午再揹著它們下山了,都替我減減負啊。”
我見他們似乎真的是很熱情,就走過去接過了似水流年遞過來的一盤肉轉身遞給了我身後的凌空說道:“你先吃吧,我歇口氣再吃。”
“呦,那謝謝了。”凌空點了點頭接過盤子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一次性筷子就吃上了。
文泰邊吃著肉邊對我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還挺先人後己的。”
“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這是氣還沒喘勻呢,有點吃不下。你們先吃你們的,我一會兒自己來,我真不是要和你們客氣。”我解釋道。
縱橫說得沒錯,現在敵樓中的十四個人要消滅掉七斤肉片,平均每人要吃半斤,也不能算少了。不過這種用水煮肉的方法進餐會使肉上的很多油脂都溶進鍋中的湯裡,所以一般人吃涮肉能吃得最多,而吃烤肉則吃得最少,因為烤肉的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