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除寒毒,現在的他已經能輕鬆應對蒼浪劍中的寒氣,並且從中受益不少,此刻也能分心關注外面的動靜,聽到白楚歌和酈大夫的對話,他一怔,有什麼急事是要和他說的?
除非是……是君兒的事情!,莫不是君兒有什麼事?
思及至此,他再也沒有閒情逸致慢慢等解除寒毒了,強行運氣讓體內的寒氣執行的更快,他緊緊閉著雙目,專注於體內氣息的走向,更沒注意到一絲微不可見的黑氣竄入了手腕的經脈中,很快消失不見,仿若沒有存在過一般。
“楚歌,你進來吧!我已經好了!”
酈大夫不由得愣住了,平日裡世子還需要半個時辰才能完成,為何今日這般快?
白楚歌聞言,立刻推門而入,卻見司墨昭一臉的汗水,他手中拿著帕子不斷擦拭著,同樣身為習武之人的他怎會不明白他做了什麼,恐怕墨昭猜到了事情和風君遙有關的,強制自己逼出寒毒。
“世子,您這是……”酈大夫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酈大夫,我沒事!楚歌和我有事要商量,你先暫時替我去煎藥吧,後面幾日我要好好休息的,就要麻煩酈大夫了。”
面對司墨昭話語中的隱約驅逐之意,酈大夫自是感覺到了,他只能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世子後面三天要注意休息,儘量少吹風,更不要動用內力。”
“多謝酈大夫了。”
眼見司墨昭面露不耐之色,他退了出去,不過在關上門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靠在門口,仔細聽著裡面的談話。
“楚歌,你慌慌張張的樣子,是出了什麼事?”
司墨昭拿起一旁的蒼浪劍,正打算把劍放入盒子中,不料下一刻白楚歌說出的訊息令他失了鎮定,蒼浪劍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面色由原來的紅潤,轉變成比原先更甚的蒼白。
“訊息傳來,風君遙在西苑獵場遭到魔域截殺,墜入懸崖,生死未卜,聽說是凶多吉少了。”
他衝上前抓住白楚歌的衣襟,幾乎是疾言厲色的質問:“你說的是真的?楚歌,你別騙我!”
“墨昭,你冷靜點!我沒有騙你,傳來的訊息是這樣沒錯,只怕整個帝京都已經知道了!皇帝有派侍衛下山崖尋找過,一無所獲。”
“不會,不會的!我不相信!君兒她,不會有事的!”
司墨昭抓著白楚歌衣襟的手緩緩軟下來,倏地他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濺上了他的衣服,白楚歌見狀,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無比,顧不得自己一向注重的風度,大吼道:“來人,快來人!”
酈大夫一聽這話中帶著的焦躁,幾乎是趕緊推開門衝了進來,餘光瞟到白楚歌衣服上的鮮血,還有司墨昭嘴角殘留的血跡,速度極快的從懷中掏出銀針,迅速的將銀針刺入幾處大穴,一邊質問:“白公子,世子這幾日最是關鍵,不能有情緒波動,否則會前功盡棄,你難道不知道嗎?”
“你沒說我如何會知曉?唉……早知道就晚點說了!”
白楚歌瞧著司墨昭面色蒼白,不停咳嗽的樣子,後悔莫及,只是他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在一邊急的團團轉。
“酈大夫,墨昭沒事吧?”
“沒事?哼!就差可以康復了,情緒一激動,引發了不穩定的寒氣,雖然看起來已經同常人無異,平日亦不會再咳血,身體虛弱,但是每逢天氣變冷時,他就會渾身冰涼,顫抖不已,這是留下的病根。”
“那再用蒼浪劍?”白楚歌試探性的說著。
“再用?斷無可能!那樣只會送命!”
“那豈不是沒辦法救治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酈大夫面帶惱怒,本以為世子熬過這一關,就能夠徹底解除寒毒,哪知半當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