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在完全消失前低聲回答道。
阿帕克無奈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些苦悶的低著頭。
“你覺得怎麼樣,西弗勒斯?”暗處,鄧布利多含著棒棒糖,看著身邊冷著臉的魔藥教授。
“很奇怪,我注意過,他昨天晚上就只是喝了一口南瓜汁,而今天卻是什麼也沒吃。這點點的東西,別說是他這個十一歲大的孩子,就是嬰兒也喂不飽。”微微皺著眉頭,斯內普看著慢慢遠去的兩人,低聲回答道。
“的確,西弗勒斯你的觀察力越來越好了。”鄧布利多笑著,拿著棒棒糖看著他。“所以,好好照顧他們吧,先不說雷利亞,雷亞的行為方式就很有問題。”
“如果你是說親吻雷利亞的行為的話,別忘了在巫師界,血親之間的通婚並不算是什麼事情。”
“沒錯,在貴族間的確是沒什麼。但是西弗勒斯,你別忘記了那孩子的眼神,空洞絕望,甚至滿是怨恨。我不想再產生第二個伏地魔,也並不是每一次都會有那樣一個人來改變既定的歷史的。”看著斯內普,鄧布利多的語氣裡滿是滄桑。只要一想起那個人,即使是他,也不禁為那個人的勇氣和付出而趕到驚歎。
“我知道,阿不思。”斯內普的臉色白了一下,然後很快緩和了下來。這麼多年了,他總是能夠從任何角落裡,聽到這樣那樣的人,以那種懷念的語氣,說著那個人。那個……他所虧欠,並且……
“這孩子和湯姆小時候太像了,而且他有足夠怨恨的理由。唯一的弟弟遭此大劫,而且很有可能一輩子無法甦醒。對於他來說,雷利亞還並不僅僅只是弟弟,這樣的傷害,幾乎是無法彌補的。”鄧布利多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完轉身離開了。
而斯內普卻還站在原地,緊抿著雙唇,眼神彷彿看向了虛空似得,看著窗外的草地。那裡,在十幾年前,那個人第一次來接他,把他帶進幸福殿堂的地方。
我該怎麼辦?
你到底在哪裡,是否傷勢已經痊癒?
還是說,這輩子,就真的這樣錯過了?
斯內普緊緊的握住雙拳,一拳狠狠的擊打在堅硬的牆面上,任由劇痛刺激著自己的情緒,也不管那順著牆面流淌下來的鮮血。
這一節是魔藥課,雷亞抱著雷利亞安靜的坐在角落裡,面前整齊的擺放著所需的材料和工具。
站在講臺上,斯內普緊皺著眉頭看著角落裡的雷亞,視線掃視著他懷裡被包的名不透風的人。隨後,斯內普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帶著一陣冷風走了過去。
“如果你總是帶著他,那麼就永遠不能學好魔藥學。還是說,你的腦子已經被腦髓淹了,不知道把他寄放在他處?”雙抱著雙臂,斯內普瞪著安靜的站在那裡,眼神空洞的看著自己的男孩。
“不行,一放手,就什麼都沒有了。”下意識的,雷亞收緊了抱著雷利亞的雙臂,語氣冰冷的陳述著。
“你……”斯內普看著那雙空洞的眼睛,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罵不出來。“你難道以為,霍格沃茲不安全?”
“啊,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深深的看著斯內普,雷亞眼中的絕望瞬間湧動著,彷彿在問著斯內普,卻也像是在問著自己。
“你……”
“如果是安全的,為什麼我只是離開了一會,他就變成了現在這樣。我並不需要他保護,可是仍舊不夠強大。”不去管斯內普到底想要說什麼,雷亞只是冷冷的述說著,只有看向懷裡的時候,眼神才微微柔和一些。
“那麼請告訴我,你準備怎麼學些魔藥學,再帶著這個……”累贅二字,斯內普怎麼也吐不出來。看著雷亞,斯內普就有一種感覺,如果是自己,那個人沉睡了,也一定會和他一樣。
“我自有辦法!”低頭看著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