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對人體沒有什麼損傷,法律道德都沒有對x行為產生任何約束,整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自由開放。
當然,亞洲人還是於其他地區的人不一樣,雖然聯合國已經開始警告人口減少的趨勢,但其他地區的人只是自由開放,而亞洲人向來執著於多生。
洛河圖:“寶寶你在幹嘛?”
“打一針。”
洛河圖現在對打一針這種事情有陰影:“針不能亂打,可能會引發不好的東西。”
程幼卿也喝了點水,手機又響。
是秦汐,從昨天到今天,她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不是很急切,但也表達了她很想跟程幼卿溝通的意向。
程幼卿沒管,把包裝袋扔掉,揉揉髮根,將長髮捋到一邊,露出修長的脖頸。
幾個頗有些閒適的動作,把忍耐中的洛河圖迷得七葷八素。
“我想讓我的發熱期也早點來,要不你好不了。”
洛河圖啊了一聲:“這樣不好吧。”
“還知道不好,誰跟狗一樣沒個完?”
洛河圖抱著枕頭不說話了。
程幼卿上了床,勾住洛河圖的臉:“好了,來吧,不是已經很難忍了麼?”
洛河圖的眼睛溼漉漉的:“你剛才有沒有不好受。”
“有,所以這次你可以溫柔一點。”
洛河圖就忍著溫柔了一點,但過了十分鐘,藥效起了作用。
程幼卿達到過頂點一次之後,熟悉的發熱期到了。
她輕嘆一口氣,用力抱住她:“好了,可以不那麼溫柔了。”
秦汐這幾天一直在給程幼卿打電話,以每天一個的頻率,因為程幼卿一直不接,她從別的地方打聽一番,發現她這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也沒什麼人知道她的動向。
秦汐不太理解,好在幾天之後,她終於接到程幼卿的回電。
“最近在忙什麼?”秦汐隨和地問。
“處理一些事情。”程幼卿的聲音偷著媚軟,秦汐聽了很久,才說:“你的那個贅a回家了麼?”
“什麼事?”程幼卿沒直接回她的話。
“哦,也沒什麼,
只是週末的時候,朋友邀請我來山莊玩,我上午有些事,下午去的時候,看見洛總剛離開,聽說她在這裡玩得很不錯,也用了藥,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怕身體受什麼影響,所以告訴你一下。”
很多話不用說得太明白,要適當留白。而且無論洛河圖有沒有出去找別人,哪怕她沒有,程幼卿至少也會心情不好,審問她很久。
哪有alpha不偷腥,這一審起碼就能生出嫌隙。就算洛河圖是個只知道守著老婆的窩囊廢,也能至少吵個幾天。
程幼卿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秦汐拿不準她的意思,不過她當然不急,對程幼卿的事,她本來就都不急。
蘇星荷最近鬧得兇,她想做當紅的明星,拍了一部電視劇,結果風頭全被《綠珠格格》蓋過了,秦汐費了些心思去哄,蘇家很有實力,資源自然足夠,但她家中不喜她當明星,不止她家,秦家也不喜,秦汐無奈,只能自己出面想辦法。
以前對娛樂圈的熟悉程度只有那些漂亮得各有千秋的oga,這瞭解一番,倒是發現了,原來娛樂圈還挺有趣的,所有的陰謀都擺在明面上,並且似乎都能取得不錯的效果。
最近程幼卿的那位贅a,也是有些太出風頭,幾個小產業,瞎碰上的賺點小錢的投資而已,就被江城這些眼光短淺的商人往圈子裡拉,估計膨脹得要命,以為自己老鼠也能上燈臺。
贅a,長得好看乖巧會哄人而已。不知道程幼卿喜歡她什麼,要麼懂事聽話會哄人,要麼覺得她還蠻聰明能幹。拋開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