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不穩的呼吸聲,燃毅也大致瞭解了男人似乎在忍耐,,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前還不忘警告男人不準再靠近舒耀,男人什麼都沒說,一直沉默著,直到燃毅結束通話電話,他都沒有多做發言,他不想說,說了也白說,與其浪費口舌,不如保持沉默。
林慕天根本就不想看到那一堆錢,燃毅分明是在侮辱他,他用一個旅行用的大手提包,把那些錢收了起來,收放在櫃子裡。
錢他又退不回去,而且他並不想見到燃毅,昨晚的經歷一幕一幕的閃過腦海,男人心裡很沉重,有種說不出的難受,他和燃毅之間平時也沒什麼交集,兩人也不常同時出現在公共場合,畢竟工作的領域不同,加上男人近日來工作越來越少,幾乎都在家裡休息。
經過了那次事情之後,男人出門的時間越來越少,除了偶爾買菜和出去倒垃圾,男人幾乎都不出門了,他心裡有陰影,他寧願在家裡不出去,也不願意到外面去,他擔心……擔心一不小心就遇見燃毅,有時候管理員送信件給男人,男人都會虛驚一場。
他的確是怕了燃毅,只要有人敲門或者摁門鈴,他都擔心看到燃毅,記得前幾天林越來的時候,男人還站在客廳裡猶豫了很久才去開門,結果發現是林越才鬆了一口氣。
他記得那天林越是下班之後才從公司過來,林越來的時候手裡還帶著一瓶酒,男人一口也沒有喝,那天晚上林越沒有走,他問了男人度假玩得如何,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總不能把燃毅的那件事情告訴林越,但從林越坦然的詢問方式看來,青陽似乎沒有把燃毅收地的事情告訴林越,這讓男人放鬆了一些。
男人最後也只是搖著頭,低聲地說了一句:“以後不去了……”
林越只是摟了摟男人,他很明白男人的內心,知道男人肯定是玩得不高興,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晚上睡覺的時候男人一直都沒睡,林越也睜著眼睛注視男人,兩人安靜的躺著,四周沒有一點的聲音,黑漆漆的房間裡,更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彼此的氣息。
林越把頭埋在男人的肩頭,嗅著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氣息,男人的頭輕輕的靠著他的頭,被窩裡很溫暖,窗外卻開始飄雪了。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過得很快,無論是娛樂圈還是政界又或是商界,各種形勢都在變幻,舒耀和阿樂的電影差不多進入尾聲,而林越和永程的事業也逐漸的穩定,並且有上升的趨勢,每天的新聞幾乎都有他們的身影,原本經常出現在國會新聞中的燃毅,最近露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就算男人出門的時候少了,但是林越還是經常到他家來吃飯,永程也偶爾回來這邊睡覺,就連在外面拍戲的舒耀只要一有空就跑來找他……
但幾個人彷彿越好似乎輪流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每次看到他們其中一個來的時候,男人就擔心另外兩個會來。
這樣的日子久了,男人連擔心的都忘記了,永程每次男人的時候都要做,舒耀每次來的時候也要做,林越只是偶爾提出想要做,男人覺得快累死,但這種事情又不能告訴別人,所以從上週開始,男人就不讓他們進屋。
一來就做,他又不是男妓……
此時,男人才深刻體會到燃毅話中的意義,他不覺得那樣是愛,那只是肢體的性而已,雖然說愛是可以做出來的,但那僅限於一個人,他現在面對可是三個人,三個人都那麼優秀,都那麼出色,相比之下男人漸行漸愧。
“你不要來了,我最近想休息,你這樣個做法,我遲早會病倒……”這是男人對永程說的原話,永程聽了之後也沒生氣,還是答應了男人的要求,接下來幾天就有很多補品送到男人家裡,當然永程沒來,是下面的一個女助手代勞的。
一天之後。
男人以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