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繩圈的作用是限制厲鬼,而銘牌不一樣,這東西只要是你寫出來的,那不管戴在哪件物品上,所有人都會認為這件物品是屬於你的,若是被一個人戴上了,那那個人就會逐漸被銘牌影響,不管是記憶還是身體都會成為另一個你,甚至連厲鬼都會被影響。”
王小明說出了銘牌的作用,他這時候也是為了讓漠塵放心。
“鬼皮這會兒我們可以暫時不去管,現在我們的重點要放在你身上的白布,現在你感覺怎麼樣。”王小明問。
漠塵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似乎多了很多的想法出來,就好像是多了一個自己在思考,在行動一樣,可那種感覺卻突然消退了。
“我感覺到銘牌的靈異似乎生效了。”
“很好,現在進行下一步,看見銘牌上面的名字消退了沒有?”
漠塵瞧見了掛在草繩圈上的金屬銘牌,上面的血字已經消失了,而到現在漠塵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睛明明是被白布擋住了,但他依舊能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沒等他思考,王小明接著說。
“現在你將銘牌取下來,重新寫上自己的名字後系在你身上的白布上。”
漠塵照做,而王小明看見漠塵完成這一步後心中的那一絲不確定也已經放下了:“現在你控制白布,刺激白布來侵蝕你的意識,記住這個過程不能停!”
為了保障漠塵繼續按自己的思路進行,王小明說出了自己的後備方案:“漠塵你沒必要遲疑,成為異類的話之後能用一隻宕機的厲鬼來制衡另一隻厲鬼,而且剛剛我們已經對白布做了限制,我身邊有一位馭鬼者可以壓制復甦的厲鬼,就算是實驗失敗了依舊可以保下你的性命。”
透過金黃色的玻璃窗戶,漠塵看見了王小明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馭鬼者,那個馭鬼者臉色麻木發黑,好像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站在王小明的身後。
似乎是為了證實王小明說得是真的,那個馭鬼者直接拆開了放在實驗室角落的黃金箱子。
黃金箱子裡面原本蜷縮的厲鬼在開啟的那一刻立馬就衝出了箱子,撲向了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王小明,但沒想到那個馭鬼者直接掐住了厲鬼的脖子,原本突然暴起的厲鬼在這個馭鬼者手下徹底失去了動靜,就像是一具普通的屍體一樣。
漠塵深深地看了王小明一眼,他知道自己只能照做。
白布原本鬆鬆垮垮地裹在漠塵身上,隨著漠塵開始控制白布復甦,白布開始逐漸裹緊,逐漸縮緊,甚至把他的面部給印了出來,一股窒息睏倦的感覺瞬間襲來,漠塵想辦法讓自己清醒過來,但似乎無濟於事。
透過窗戶王小明能夠看見漠塵那無意義的動作,他一直看著漠塵的動作逐漸停滯了下來,直到站在隔離室裡一動不動。
王小明就一直等待著,一直等到外面的天都黑了,他也沒有離開實驗室一步。
“王教授,沒必要一直苦等,失敗了就失敗了,身體要緊。”站在身後一動不動的衛景說。
“我不著急,這一次的實驗沒有楊間的那次兇險,上一次我已經積攢了經驗,這次按理來說是不會失敗的。”王小明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他不會再著急,同樣不會貿然開啟隔離室的大門。
終於,等待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實驗室裡終於有了動靜。
從繫上銘牌開始,漠塵體內原本的平衡就被打破,因為銘牌的靈異力量要將複製出來的新的漠塵的意識徹底加入到白布之中,但如果貿然進行的話會有失敗的可能,只能等到白布徹底復甦開始逐漸侵佔漠塵的意識,王小明完全猜準了白布的靈異侵蝕方式,並且用有著同樣侵蝕方式的銘牌進去刺激。
這個帶著鏽跡的銘牌曾經經手過許多人,那些普通人在拿到銘牌的那一刻就被銘牌的靈異侵蝕改變,雖然被侵蝕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