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澤回到大坊市之後就去醫院了,這會兒正在醫院裡輸血,同時還聽著自己家人電話裡的嘮叨。
“好了,知道了媽,等到我這邊事情忙完了我就過來看你。”劉勝澤耐心地聽著嘮叨。
電話裡又是一連串的聲音。
劉勝澤就手拿著電話歪著頭,腦袋斜著讓一旁的醫生幫自己縫合肩膀上的傷口:“行了,知道了媽,你先在一邊休息,你讓爸接電話。”
待在大京市醫院裡的男人強打起精神拿起了遞過來的電話,但拿到手又不知道說什麼。
劉勝澤那邊也是比較瞭解自己老爹的心思沒等一會兒就自己主動開口了:“爸?還好吧。”
“沒事,這不是還能說話嗎。”像是為了驗證自己說的話,劉勝澤他爸一隻手撐著床墊直接坐了起來,但是他這一動就驚住了旁邊的護士。
“唉,病人,你的身體不好,之前囑咐過躺在床上就不能亂動了,要動的話就跟我們說就行了。”定時前來檢視的護士看見他動了身子後立馬上前來勸阻。
劉勝澤他爸聽到護士這話一張老臉都快羞紅了,他想讓護士暫時不說話也轉念一想說出來不就露餡了嗎?於是他就只好用另一隻手捂住手機聽筒,自己在護士的配合下慢慢翻起了身子。
劉勝澤聽著電話裡的聲響哪還不知道自己那要面子的老爹搞出什麼亂子的,但他就這麼聽著,權當自己沒聽見。
聽著電話那頭吵鬧的聲音原本一直陰沉著臉的劉勝澤也逐漸化開,他現在的狀態很糟糕,能聽到家人的聲音就已經很高興了。
“唉!別動啊。”劉勝澤自己這邊的護士也來了一句。
恰巧這句話被他爸給聽到了:“怎麼?你受傷了?”
“唉,爸,幹我們這一行受傷是常有的事情,我現在轉正了,要乾的活自然多了起來。”劉勝澤隨便應付著。
“阿澤啊,還是要好好聽我說說,你要是幹這行很累的話,那就想辦法轉到文職的位置去,反正咱們家已經窮慣了,現在就這個樣子你媽也很滿足了,沒必要一直拼命,要知道......”劉勝澤他爸還是順著自己的習慣嘮叨了起來。
劉勝澤聽著聽著沒有了聲音了,但他還是最後說了一句:“我知道了,爸。”
他疲憊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打電話通知了正在收集他的鬼奴的程千帆:“我這邊快扛不住了,你那邊準備好了沒有?”
“我這邊已經把你的鬼奴都關進加強改裝的貨車裡面了,你放心好了,這一次是不會波及到普通人的。”程千帆看著面前的場景回應道。
確認程千帆那邊準備好了以後劉勝澤放下了手裡的電話:“都出去。”
身旁還在負責為他縫合傷口的護士聽到這話皺眉:“怎麼了?你這傷口還沒縫合好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人潑了硫酸,上面的肉都得切下來不能要了。”
劉勝澤看著面前護士苗條的身段:“走啊......”
“行吧行啊,那我先出去了。”護士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
可等到她轉身的時候卻發現這個病房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似乎是因為縫合傷口太過專注,別人喊她她都沒有聽到。
一潑鮮紅滾燙的血液印在了病房那潔白的床上。
程千帆派自己的手下盯著面前這幾個改裝過了的貨車,自從劉勝澤從大雲市出彩回來之後就吩咐了自己把散落在大坊市各處的鬼奴暫時收集起來,同時那些鬼奴也主動走出聚集起來配合工作人員的行動。
聽到這樣的吩咐程千帆自然是想到了什麼,僅僅是剛剛的電話結束通話之後面前的改裝貨車的車廂也開始有了聲響。
即使是有二十噸左右的改裝重型貨車可快抗不住這幾百只鬼奴的躁動了,之前自己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