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番外一:兇

的香菸,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吃飯的桌子。

人群熱熱鬧鬧的,簡單的紅塑膠蓋在了木桌上防止汙髒,黃天河和自己的舍友已經坐在了一張桌子面前等待著開飯了。

“唉,我們不需要去那老人的棺材前燒紙錢什麼的嘛?”黃天河問。

“不需要不需要。”舍友擺手說:“一般辦這事的都是和老人走得近的去,不過那老人是守村人,很多地方的習俗都是不一樣的。”

聽舍友說明之後黃天河也就沒在乎這一點了,本來他還以為會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做。

菜一份份地端上來了,在酒足飯飽的時候黃天河刷著自己的手機,舍友倒是和周圍酒桌上的人家聊起天來了。

......

“哦?你說那個守村人叫什麼?我不記得去了,不過好像是叫劉雨生吧?我以前聽過村裡的那些老人說到過這個守村人的名字。”一個老農手指夾著捲菸揮舞著自己的手臂徐徐說著。

“唉?我記得大家對這個劉雨生都不是很重視啊,平常見到那個老人沒多少人尊重他的,怎麼他死了就有這麼大的席面了?”

“我不知道。”提到這裡老農也有些疑惑了:“這次的白事不是咱村包辦的。”

“啊?外地人?還是那老人的親戚啊?”

舍友剛剛問出這個問題老農就好像是犯了什麼忌諱一樣,連他那長著褶子的老臉都微微扭曲:“我不知道,當時劉雨生死了大家本來想簡單辦一場然後直接埋了的,但發現死人的第二天村裡就來了一幫人,他們是抬著棺材來的,說就是幫這個劉雨生辦喪禮的。”

“這麼玄乎啊?”舍友詫舌。

這幾句話下來連在一旁玩手機的黃天河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玄乎的還不僅如此哩!”

談話間連另一張桌子上的一個年輕男人也加入到了話題:“我就是前幾天回老家看看,但沒想到就來了這麼一批人,當時就是我去交涉的,但除了為首的一個老人說了話之外我就沒見過那幾個搬著棺材的小夥說過一句話,而且那老人的口型和說話的語句好像還不太一樣。”

“這樣啊,還真的是奇怪呢。”

“哎,我不是聽你說你兒子今兒個也回來了嗎?他人在哪呢?”老農突然問。

這年輕男人大手直接拍在了舍友的肩膀上:“喏,這不是?”

“歐呦,這你兒子啊,長得還真是俊啊。”

“叔叔好,我是你兒子的舍友,我叫黃天河。”黃天河見到後也主動打了個招呼。

......

聊了有很久,直到了人都快走光了,黃天河才問起自己的舍友:“唉,今兒個是在你家休息了是吧?”

“啊,不然呢,你總不能大半夜自己走路回江陽市吧?”舍友笑嘻嘻地說。

“那就別墨跡了,我手機沒多少電了,我要充電。”黃天河直接踢了他一腳。

來到了舍友老家後黃天河直接往舍友床上一躺:“哎呦,你家裝修還不錯啊,這床也挺舒服的。”

“還行,等到明天上午抬棺材走人的時候我們還能去蹭一頓早飯,雖然是泡麵,但別遲到了。”舍友說完後直接掀起被子往床上一撲。

“唉你說最近是不是多了一些邪乎的事情啊。”伸個懶腰在床上躺著的黃天河問舍友。

“啥呀,你別亂聽那有的沒的。”舍友這會兒正拿著手機刷影片。

“我這吃瓜群裡面都有好多條犯罪殺人的訊息了,這年頭治安也不該這樣啊。”黃天河說。

“你還擱哪看吃瓜群呢,這年頭偽造聊天記錄什麼的不是人人都會嗎?也就是看個樂子,你別把自己看進去了。”舍友吐槽了一句。

黃天河還想說什麼,但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