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年壯的男子發現自家的老弱婦孺也來到了這處比較寬敞的街道時他們愣住了,本來是抓到了那十幾個向他們丟磚頭的傢伙,但不曾想自家的人居然被別人用尖刀逼到這裡來了。
“人都齊了嗎?”記憶之中的漠塵問劉勝澤。
“除開那幾處燈光沒有亮起的街道,整個鎮子的人全都在這裡了。”劉勝澤的臉色難看。
因為正好看見這個鎮子裡死了不少的人,他心裡想著這些死人不用白不用,就控制著鬼奴逐個咬過去,增添自己的鬼奴的隊伍,但沒想到到了一個界限之後體內的喪屍鬼居然加快了復甦的程序。
漠塵看得出劉勝澤的臉色不太好,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簡單提一句:“這個鎮子的情況有些嚴重,現在活下來的人只有1000人不到了,我估計潛藏著的厲鬼很快就會來到這裡,喪屍鬼本身強是強在鬼奴上,你最好小心一些。”
劉勝澤點頭應承了下來。
“等等。”漠塵喊住了劉勝澤。
“怎麼了?”劉勝澤問。
“這些人的情緒不對勁,即使當地民風彪悍也不該是這樣的,我感覺他們的情緒被引導了,你自己要小心,可能會有藏在暗處的馭鬼者。”漠塵說。
“我知道了。”
白布的感知距離不能包裹住全部的人群,但也夠了,只要身邊有人死了很快就會引起騷動。
漠塵現在不斷的感知著也是在賭,賭那隻看不見的厲鬼來到了他的感知範圍裡,厲鬼的靈異吸引了他白布的靈異。
有的人十分清醒,立馬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了警察,但得到的回答是如果真的出現了他們所說的情況那麼嚴重的話警方的支援很可能會晚一些到。
接線的警察哪裡不清楚,負責人辦事就算是做得再過分他們也只能把自己當做睜眼瞎,而且現在沒有多少人願意去那個鎮子那裡湊熱鬧,他們都被直接匍匐在地上的屍體嚇破了膽。
“有人死了!”
隨著這一聲大喊,漠塵就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直接從一處民房的二樓跳下,也不顧那些人的驚訝,直接擠進去看向那個剛剛死去的傢伙。
在他擠入人群的時候似乎人們與漠塵相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厚障壁,凡是近了漠塵的身那些人都歪七扭八地摔在了地上。
白布的感知聚集在一處空地,漠塵知道那就是他一直尋找著的看不見的厲鬼,之所以他那白布的感知會察覺到厲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隻厲鬼的靈異很適合漠塵白布的靈異,應該就是互為拼圖。
圍攏在外的鬼奴們也放開了手腳,首先就把那些還在頑固抵抗的男人給打得服服帖帖,原本為首的那群漢
子本就被突然的死亡鎮住了,見到鬼奴們圍了上來也只有少部分反應了過來,紛紛揮起手中的農具反擊。
但現在包圍在這裡的鬼奴已經有四百往上,而鎮子裡有戰鬥力的男人們才多少?這一番毆鬥下來就都收攏了氣焰。
見到為首的男人們被制服,剩下的鎮民見到那些手中拿著兇器的鬼奴們也沒了之前激昂的生氣,氣勢如山倒也有,各個做了縮頭烏龜。
“我們也不想多做什麼,現在在調查這裡的離奇死亡,只要你們暫時聽我們的指揮,配合我們完成行動我們自然會主動離開。”漠塵看到剩下的鎮民們都安穩了下來就大聲地說著。
有些人驚懼著漠塵那副恐怖的模樣沒什麼言語,心裡一個勁地希望警察們趕緊到這裡來降伏了這幫匪徒,不,應該是讓軍隊過來鎮壓他們。
而有些男人聲音也相比之前小了不少,口中喃喃的說著:“早說是官方的人不就好了,不然哪裡會搞成這個樣子。”
漠塵聽到這句話暗自嘲笑:“要是和劉勝澤一早就這樣做的話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