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呢?”
呃。。。。。
這回唐奕真狡辯不來了,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宋庠一副就知道你答不上來的樣子,立馬擺起連中三元、才冠大宋的大才子架勢。
“告訴你吧,因為在儒學面前,任何信仰、任何迷信都沒有野蠻生長的土壤。”
悠悠然道:“儒學從來不反對信仰,更不排斥信仰,所以中原大地道佛昌盛,邊夷之地薩滿、景教、圖騰崇拜可謂是山頭林立。”
“儒學從來不告訴世人,這個神是假的,那個仙是虛的,儒學只是教會世人理性的看待信仰。”
“你明白了嗎?”
“理。。。。。”唐奕卡在那裡,怔怔的看著宋庠,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高,真他…媽高!
理性的看待宗教?
特麼一但信仰失去了狂熱,那。。。。那特麼還叫信仰嗎?
見唐奕面容越來越扭曲,表情越來越精彩,宋庠不無得意,斜眼看著唐奕。
“小子,別以為腦子好使一點,就覺得自己全知全覺了。”
“也別總說儒這個不行,那個不對!老祖宗的東西深著呢,豈是你學個十幾年就能悟透的?”
。。。。。。
“漢人不怕佛術東進,不怕道法興盛,亦不怕燕雲諸邪當道,那就更不怕再多一個阿拉伯教。”
“一座書院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兩座!兩府若還不行,那就讓乞丐都懂聖人大道!”
“到時,什麼信仰?什麼狂熱!?什麼哈里發?什麼寺院!?不過是理性之下的一種危急罷了!”
“。。。。。。”
。。。。。。
唐奕都特麼聽傻了,還是人家宋狀元玩的高階,軟刀子殺人才叫狠啊!
半天蹦出一句,“論陰險,還是您老陰險哈。。。。”
“去!!”
宋庠這個嫌棄,“怎麼說話呢?”
這倒黴孩子,不管多大還是那麼討人嫌。
。。。。
“所以說,上次官家來信說一切如常,都是安慰?”
此時,唐奕和宋庠終於聊到宋境之內的處境。
唐奕緊鎖眉頭,萬沒想到,他這一走,大宋發生了這麼多事。
“陛下上次為何不提?”
宋庠道:“官家一來不想打擾你;二來。。。。。。也是在和你賭氣吧。”
“賭氣?”
“對,官家想讓你看看,大宋沒有唐子浩也一樣撐得住!”
“呵。。。”唐奕苦笑一聲。“何苦呢?”
“那現在呢?渡過難關了嗎?”
“算過了吧。”
“吳哥朝和大遼已經趨於穩定,西夏局勢未明,可與我大宋暫時也沒什麼危害。”
“唯獨朝廷財稅依舊艱難,華聯現在也拿不出錢來。”
唐奕聽罷,不但未見寬心,反而眉頭皺的更緊。
“這是個大問題!”
這十幾年間,唐奕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可是唯獨沒有解決的問題,就是大宋的財政。
十幾年間,觀瀾、華聯,包括他自己,幾乎創造的所有財富都填到這個窟窿裡去了,可還是杯水車薪,難治根本。
這時只聞宋庠又道:“官家也是沒辦法,開始準備加賦了。”
“加賦?”
唐奕緩緩搖頭,“不能加賦!”
加賦,牽扯太大了。
百姓對朝廷建立起來的信任,大宋這股向上走的精氣神,很容易就被這一條加賦徹底打垮。
無它,錢糧那是百姓的根本,誰動都不行!
宋庠知道唐奕擔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