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一下,"跟一個人很像。"
"誰?"李鎖住假裝漫不經心地問。
信子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撥出的氣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形成一片白霧。
李鎖住起身去關窗,衣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肩膀。
信子的身子微微一顫,卻沒有躲開。
"冷嗎?"他問。
"不冷。"她說著,卻把身子往稻草堆裡縮了縮。
李鎖住脫下外套,輕輕蓋在她身上。
"你"信子抬頭,對上他關切的眼神,後面的話突然說不出口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曖昧。
"浴子怎麼還不回來?"信子打破了這份寧靜。
"可能在安排船的事。"李鎖住在她身邊坐下,稻草發出輕微的響聲。
信子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李鎖住伸手扶住她:"小心。"
掌心傳來的溫度讓信子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為什麼要幫我?"她輕聲問,聲音裡帶著一絲困惑。
李鎖住沉默片刻:"你都問幾次了?"
"說啊?"
"也許是因為,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信子轉頭看他,月光下,那張英俊的側臉帶著幾分落寞。
"誰?"這次換她問了。
李鎖住笑而不答,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替她把了把脈。
信子想抽回手,卻發現自己竟捨不得這份溫暖。
夜風從破舊的窗縫中吹進來,帶著幾分涼意。
,!
信子不自覺地往李鎖住身邊靠了靠。
"你身上"她輕聲說,"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李鎖住的心跳漏了一拍。
是因為石英浩南嗎?他在心裡問。
但這個問題,他不能問出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腳步聲。
兩人如觸電般分開。
浴子推門進來時,看到的是各自望向窗外的兩個人。
月光下,信子的耳根悄悄紅了。
"船已經安排好了。"浴子的聲音打破了屋內曖昧的氣氛。
信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著站起身。
那條曾經跛得厲害的腿,此刻竟能自如地支撐起她的身體。
"真神奇"她輕聲感嘆,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李鎖住在一旁看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信子邁開步子,在屋內緩緩走了一圈。
雖然還有些僵硬,但已經看不出以前的異樣。
"這是怎麼做到的?"她轉身看向李鎖住,眼中帶著探究。
李鎖住聳聳肩:"龍國的針灸,博大精深。"
"就這麼簡單?"信子顯然不太相信。
"有些事,知道太多反而不好。"李鎖柱意味深長地說。
信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
浴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中暗暗吃驚。
她還從未見過信子對一個男人這麼信任。
"船長說午夜可以出發。"浴子說道,"現在是晚上十點。"
信子點點頭:"足夠了。"
她走到窗邊,望著遠處閃爍的燈火。
"山佐幫的人應該還在搜尋這片區域。"她低聲說。
李鎖住提起手提箱:"所以我們得小心點。"
"你開車來的吧?"信子問浴子。
浴子點頭:"停在村口。"
"那就分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