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是我母親!”
程雲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麻痺的吳曉光,老子我廢了你!”
凌波微步運轉,程雲軒化作一片虛影,瞬間趕到了現場。
張明月還在認真仔細輕手輕腳的給著吳曉光清洗著傷口,並沒有注意到兒子的到來。
而吳曉光嘴裡卻一直不停的在罵著,“蠢豬!村婦!”什麼的十分的難聽。
程雲軒雙目噴火的站在旁邊,看著張明月的一舉一動。
“母親手法十分的嫻熟,輕便在這些人裡面也算是最好的!記得小時候受傷她給包紮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疼痛!這吳曉光明顯是在羞辱母親,不知道母親為何回來給吳小光包紮?不過不管怎麼樣,吳曉光你丫的死定了,老子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氣憤的程雲軒直接上前一把將張明月拉開。這時張明月也在看到,臉色難看的兒子。她神情不自然是微笑著說道:“雲軒!你?你怎麼來了?”
程雲軒陰沉著臉也不說話。
吳曉光這時賤笑著抬頭說道:“雲軒小弟既然你過來了,我就給你提個意見!你們家這些下人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連基本的清理傷口都做不好笨手笨腳的,這樣可不行!”
張明月臉色瞬間蒼白入紙。
程雲軒臉色反而恢在此時復了正常,他緩緩說道:“既然她們做的不好,就由我親自來為吳公子清洗包紮吧!”
程雲軒言語冰冷,說道最後,簡直就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吳曉光心中暗道不好,可是他這才發現身體已經無法動彈。程雲軒已經制住了他的穴道。
吳曉光這時也有些害怕起來,慌亂的說道:“程雲軒你想要幹什麼?你如果要是殺了我,你程家絕對難逃滅族之災!”
程雲軒俯身在他的耳邊冷冷的說道:“吳公子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為了怕你亂動才如此。我這可是秘傳手法保證藥到病除,只不過有些痛而已。吳公子可要忍住嘍!”
說著程雲軒就拿出他自己用一些草藥炮製的藥酒,直接就向著吳曉光的傷口處倒了上去。
吳曉光疼的仰頭大叫,卻被程雲軒及時的制住了啞穴。程雲軒壞笑一聲,“嘿嘿!吳公子可要忍住嘍!”
他將滿滿一片瓶要酒都倒在了吳曉光身上的各處傷口處,然後就大力的揉搓了起來,手法嫻熟,期間不時點住他身上各處痛感神經。
吳曉光的雙眼圓睜,瞬間充血,瞳孔不斷的放大縮小。臉色也是瞬間蒼白,接著一會白,一會青,用七彩顏色都不足已描述他的臉色,他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也在不停的顫抖,豆大的汗水滾滾而下,挺都停不下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已經結下樑子,也不差著一哆嗦。
吳小光這輩子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罪過,他此刻簡直想把程雲軒戳骨揚灰。不是他是想死,程雲軒此刻用是手法,同當時處置邰建的時候如出一轍,不過那個時候用的是銀針,現在是靈力化針。
雖然所用的程度沒有對邰建那麼狠,但是也足夠他受的了!
“啊!程雲軒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大哥!”
吳暖玉及時趕到,看到吳曉光的慘狀憤怒的跑了過來;對著程雲軒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程雲軒神色從容的對著他微微一笑,並順勢解開了吳曉光周身的穴道。
“啊!哦!”
只聽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整個程家莊內外,吳曉光躺在地上不停的顫抖哆嗦,簡直比發羊癲瘋還要誇張的多。
吳暖玉嚇的頓時就撲在了他的身上,大聲的哭喊道:“哥!哥!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嚇我啊?”
可是吳曉光任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吳暖玉徹底的瘋狂了,她起身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