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厚已經走出大門聞聲停下腳步轉身莫名看著惡狠狠的唐將山?
唐將山厲聲說:“孫麗記者是什麼情況天太黑弄不清楚,本座命令三營在梨花鎮附近建立防禦陣地,薄營長竟然擅離職守去步雲鎮!後果,哼”
薄厚大聲說:“後果由薄厚一人承擔”走出幾步有些不甘心:“戰鬥沒有發生在梨花鎮附近為什麼四處起火?”
唐將山陰沉地說:“本座為了弟兄們的安全,獨立團既然管不著三營,三營當然也管不著獨立團,所有事情經過本座將如實報告上峰,薄營長最好按本座說的辦,抗命行事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唐將山理直氣壯的推卸責任,但是薄厚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獨自承擔責任,心裡不舒服懶得說話,帶著李六走向院子大門頭也不回擺擺手算是告別
“聞名不如見面,什麼神槍勇鬥!純粹二楞子一個嘛”張營長的話非常大聲
“你”李六大怒轉身指著李營長剛說出一個字就被薄厚強行拖出去
“閉上嘴”唐將山的聲音也不小:“誰比誰傻,去把所有地方再搜尋一遍,傷的死的全部要找到,弟兄們一個不能少”
薄厚與李六走出梨花鎮只能朝著過來的方向走,一方面找不到步雲鎮,梨花鎮的老百姓應該沒人願意帶路,薄厚也下不了手強逼老百姓帶路,另一方面還要與後面的三營聯絡上。倆人走出沒有多遠草叢裡突然傳出聲音
“營座”
薄厚與李六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閃進路邊躲起來
“薄營長,六兒,沒事,三營炊事班”
薄厚起身走到路中間:“你們怎麼來了”
李六:“這麼快!前後腳吧”
一名老兵向薄厚敬完禮說:“馬副營長命令炊事班接應營座”
黑暗中出來倆個炊事班老兵
李六看了薄厚一眼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揉揉眼睛拍拍腦袋說:“不應該呀”
一名老兵跟李六開玩笑說:“六兒的火眼金睛也有走眼的時候,呵呵,好好孝敬孝敬大叔,叔教你怎麼隱蔽不被人發現”
李六不服氣地說:“一定是天太黑,再說藏在暗處不動不說話,誰能發現得了”
“不要廢話全部過來”薄厚蹲下來向四周揮揮手示意大家圍著他蹲下,路邊草叢又出來三個老兵,炊事班六名老兵全部到齊,薄厚等大家蹲下說:“你們當中有知道步雲鎮在哪兒的嗎?”
最先喊話的老兵說:“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
“這麼肯定?”老兵想都不想就代表其他人說不知道!薄厚愕然地問:“你是誰?”
老兵站起來敬禮:“報告營座,炊事班長牛大同向您報到”
薄厚示意牛大同蹲下:“孫麗記者被土匪抓去了,必須儘快趕去步雲鎮救出她,不然後果非常嚴重,炊事班在這裡等候三營通報情況,我與李排長先去步雲鎮”
牛大同轉頭看了看梨花鎮,回過頭來看著薄厚說:“營座知道往哪個方向走?”
薄厚倔犟地說:“一路問著找過去”
牛大同不理會薄厚的倔強:“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鎮上找人來帶路,老餘帶”指了指其中倆個老兵:“他們守在這裡等馬副營長,另外倆個跟我一起隨營座救人”
薄厚差點一句你誰呀在這發號施令出口使勁嚥了咽口水壓下衝上來的氣體:“鎮上的民眾遭土匪摧殘,現在又遭到了獨立團的徵用,不要去麻煩他們”
牛大同笑了笑說:“薄營長,兩害相權取其輕,拔了蔡匪這顆毒瘤可以令人民過得好一些,其實任何一件事情都離不開人民群眾的幫助,任何一次勝利也離不開人民,或者說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人在做,如果咱們叫來的人發生什麼意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