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起而攻之。畢竟,當年五域大混亂的時候,佑加冥王不知道屠戮了多少生靈域的百姓,生靈域人對於佑加冥王的仇恨,簡直比碧落海的海水還要深。現在,若不是他龍嘲風還打著戾天傳人的旗號,可能早就被風雲島的人趕出雲綢大陸,哪裡還能讓他在這裡坐著。
之前眾人就抱著這樣的想法,只是還不能確定,可是剛才看到昭南安排的座次,就馬上明白了風雲島的立場和態度,因為以他冥域王者之書的身份,怎麼也不該坐在那裡的。自己家裡的人打的再兇,那也是自己人,面對外來人的時候,勾心鬥角的眾人霎時間閃現出絕無僅有的團結。
龍嘲風看著流光幾人陰冷的笑意,哪裡還不明白他們的心思,冥域的世界在他們這些生活在花團錦簇之下的生靈域人看來,可能跟吹毛飲血的野獸沒什麼分別。冥域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練功保命還來不急,哪裡還有時間去吟詩作對?
龍嘲風淡然一笑,目光冷冷的看向雀彌生舉著酒杯的雙手,態度慵懶的說道:“我向來不喝是敵非友的人敬的酒,這一杯,還是免了吧。”
雀彌生面色通的一下變得通紅,一張臉幾乎漲成了豬肝色,他訕訕的放下酒杯,寒聲說道:“不知彌生和嘲風殿下有什麼過節,讓殿下這般的記恨?”
龍嘲風灑然一笑,淡淡說道:“記恨嗎?你還配不上。不過雀先生的記性未免太差了些,前些日書率領大軍進犯狐靈國的軍隊中難道沒有你雲樓的軍隊嗎?狐靈八千男兒的精魂至今還遊蕩在萬靈城的上空,城中數萬老弱婦孺至今還沉浸在悲痛之中,殘忍嗜殺,無故來犯,烏丹淳野的那一雙眼睛,還遠遠不夠償還。雀先生,你現在還覺得我們之間沒有過節嗎?”
雀彌生面色陰沉,冷冷的說道:“烏丹淳野的一雙眼睛還不夠,那麼嘲風殿下是不是打算也取了我彌生的著一雙眼睛呢?”
龍嘲風輕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淡然說道:“原本你還夠不上讓我尋仇的資格,只是現在你既然有這個要求,那我倒是不妨成全你。”
雀彌生勃然大怒,猛地一下自地上站起身來,怒聲喝道:“空口說白話有什麼意思,既然閣下有這個想法,那還等什麼,不妨現在就來試試我有多少斤兩,夠不夠的上讓你尋仇的資格!佑加冥王名頭雖然大,彌生卻不一定就害怕!”
龍嘲風輕笑一聲,好笑的看著怒氣衝衝的雲樓外使,神色慵懶的說道:“何必這樣著急,我們之間的帳自然要算的清楚,可是卻不是在這與世無爭的風雲島上,雀先生的一雙眼睛我先記在賬上,他日必當登門來取。雀先生只管等著就是了。”
雀彌生雙眼瞪的溜圓,推開小几就要走過來,在他下首陪坐的劉長庸一把將他攔住,半眯著眼睛看著龍嘲風聲音轉冷的說道:“殿下說話這般猖狂,可是藐視我雲綢大陸無人嗎?”
龍嘲風微微冷笑道:“雲綢大陸自然不是無人的,耍詐使毒的高手更是比比皆是,可惜當日和彌婆黎加一戰之中,我誤服了她的萬毒之血,不然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裡和大家說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得此教訓,我自然再也不敢狂妄自大,小視天下英雄。”
劉長庸面容一滯,心下猛然一凜,風雲島對著來賓使毒一事,如若傳出去,對風雲島的名聲會有極大的影響。佑加冥王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況且若是被島上知道了這件事情,探查自己下毒的原因,連累了青陽丫頭,那麼自己就算有幾條命也不夠償還。想到這裡,不由得面色陰沉,他猛然想起了蒼耳老人,龍嘲風沒有死在神香之下,就說明了他的確是吞噬了萬毒之血,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作為大陸毒王的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