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出去。」他的聲音充滿惡兆,幾近咬牙切齒。
司徒斌兒的手遲疑的碰觸他寬闊的肩背,卻被他猛烈的爆發嚇了一大跳。
他的長手臂扣住她的纖腰猛力一拉,她的驚呼被他熾熱的唇舌封住了。司徒斌兒仰躺在床褥上,被他的體軀沉重的壓著,驚訝的發現他竟然全裸,不由得全身燥熱。他的吻蠻橫而狂熱,恣意的掠奪著,司徒斌兒的理智逐漸淡去模糊,被蠱惑般的伸手環住他。
她的屈服無疑地更燃起秦少揚的慾火,他的大手滑下她的身軀,放肆的撫過她玲瓏的曲線,當他的唇一路吻過她的鼻尖、下巴,來到優雅的頸項時,她胸前的衣襟被他拉得微敞,露出嬌嫩雪白的肌膚,他的吻蜿蜓直下。
感覺到胸前他溫熱的氣息,司徒斌兒猛地清醒。
她在做什麼啊?竟然會允許他這麼親密的碰觸自己。一想到她可能和擁月樓中那些自甘墮落的姊妹一樣,司徒斌兒不禁全身發冷,激情的熱度迅速褪去。
「住手!」司徒斌兒開始推拒他,掙扎的想起身。
但秦少揚沉溺於激情的迷霧中,直覺的扣住她阻撓的雙手,拉至她的頭頂固定住,繼續他的侵略。司徒斌兒急了,看著在她頭側秦少揚的手,不假思索的偏過頭去,狠狠的朝他的臂膀咬下。
他的動作頓時停止,揚起頭看著她,深邃的黑眸中有掠奪的光芒,全身結實的肌肉繃緊。而後理智回到他的眼中,怒氣漸生,他翻身離開她,大聲的咒罵著,他的咒罵聲幾乎震聾她的耳朵。
他回過頭,看到她還愣在原地,鬢髮散亂,美眸半是迷惘,看起來就像只迷途的羔羊,並且天殺的秀色可餐,而他就是那隻想將她一口吞下的餓狼。
秦少揚低聲苦澀的說:「你還不走?你當個戲弄人的娼妓還真是該死的稱職。」看到她還愣著,他開始惡狠狠的叫囂了。「還是你想留下來繼續你的『服務』?」
司徒斌兒聽到了,這才回過神來倉皇的離去。
秦少揚走至水盆前,潑了自己一頭一臉的冷水,努力壓抑身體的亢奮。那種情慾被挑起卻又不得紓解的痛苦,會讓男人煩躁得想殺人,而他甚至沒辦法怪罪到司徒斌兒頭上,這全要怪自己咎由自取。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忘了她總能使他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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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秦少揚半躺在長榻上斟著酒喝。他並不貪杯,原想藉酒澆愁,誰知酒入愁腸愁更愁,想釐清的思緒反而更加渾沌不明。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司徒斌兒,輕敲門後走進,低著頭不看他一眼。
「少主,用膳了。」她將大木盒中的飯與幾樣精緻小菜取出,排放在桌上,擺好了碗箸後在一旁垂手侍立。
秦少揚不忙著入座,只是盯著司徒斌兒看,而後平靜的開口。
「以後早晨不必服侍我更衣了,你只要去膳房吩咐將早膳傳來。早上不要讓我看到你,」他自嘲的一笑,「除非你打算當我的祭品。」
她憶起早晨的事,不禁雙頰嫣紅,好似潔白的雪地上染了一抹紅霞,美豔絕倫。
秦少揚的警告是有原因的。他的身體在一早起來時慾望甦醒之強度,他只能勉強的控制住,而後在練武中排解掉一些過剩的精力。司徒斌兒在他毫無防備的狀況下,一大清早闖進他的房中,就好像小鹿闖進飢餓的獅子群中一樣危險。在他已經快屈服於rou體上的慾望時,她今天早上能全身而退的逃掉,實在是運氣極好。
但他無法再忍受一次了。今早他的身體亢奮到不舒服的地步,卻又無法漠視、假裝不存在,為此他咬著牙咒罵了一整天,脾氣大得不像平時冷漠自制的自己,使得左傲天、鬱徹言、莫震飛那群不怕死的人,睜著一雙雙探究的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