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說:「好吧,你是應該愧疚,因為我變成oga是你造成的。」
「嶼……這件事我很對不起。」尤澤爾難過地說:」所以我想補償你點什麼。「
「聽起來你很負責任。」高嶼笑了笑,又補充道:「但是也很可笑。尤澤爾,或許你應該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你會想要面對一個不願承認婚姻的伴侶、接受了其他oga標記的伴侶,還是一個強姦你的男人?」
尤澤爾的臉色變得蒼白。
高嶼追問道:「或者說,我現在讓你變成了oga,讓你連回家都不敢,讓你時刻心驚膽戰害怕自己這不倫不類的屬性被發現,你也能心平氣和地接受我?接受我的補償?」
尤澤爾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清醒點吧尤澤爾。」高嶼轉過了身,「我不會原諒你,最起碼不會那麼容易原諒你。離開弗蘭裡城之後,我會和你解除任何關係,你的想法也跟我無關。」
尤澤爾愁容滿面地看向他,但高嶼說完就開啟了射箭館的門,門外有幾位顧客正偷偷看箱這邊,一見高嶼出來,又立即轉過頭假裝和身邊的人聊天去了。
高嶼左右看了看,然後徑直走向場館外的露天箭道,那是根據世界錦標賽的標準設定的練習場地,他剛才已經跟安德魯先生預約過了。
伸長耳朵的人們還在看著高嶼的背影,突然聽見身後隔離室的門被關上的聲音,他們不明所以,不過沒一會兒,尤澤爾就從裡面再次開啟了門。
「或許他們在吵架?」等尤澤爾走遠了,其中一位女士低聲談論:「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尤澤爾先生和高嶼少爺出現在一個場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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