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這樣的請求了。
於是尤澤爾只能垂下了頭,失落又固執地說:「好吧,我會等你的,卡姆先生。」
高嶼心中一動。這是他聽見丹尼爾第二次說這樣的話。
「那麼……晚點見。」高嶼抿了抿唇,轉身跟赫蘭一起走向了觀光電梯。
「……晚點見。」
尤澤爾沒再跟上去,他靠在牆邊看著高嶼跟赫蘭有說有笑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高嶼看起來很自在,比他帶高嶼回霍爾莊園後的任何時候都自在,他從沒想過會看到高嶼重新穿上這種風格的衣服,戴上那枚帥氣的耳釘。
但高嶼也有不自在的時候,比如受到oga性徵困擾時。
他知道高嶼是抱著什麼心情隱瞞赫蘭回房間噴阻隔劑的,所以他沒法埋怨高嶼跟赫蘭先生走得那麼近,他只是在擔心,以後高嶼會遇到多少這種身不由己的場面。
那個隨時可能展翅高飛的嶼,不知不覺間已經被綁上了線,被圍困在了狹小的地面了——而他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尤澤爾艱難地吐出口氣,最後還是閉上眼扭過了頭,心裡一片苦澀。那些丟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高嶼為什麼會願意跟他結婚,這些長久困擾著尤澤爾的問題任憑他怎麼去想,也始終得不到回答,彷彿這根本不是他的記憶一樣。
尤澤爾嘆了口氣,過了會兒他關上房間的門,抬腳走向了樓下。
遊輪已經經過了第二個港口,考慮到有些乘客需要休息,所以休閒舞會只辦到十二點就結束了,舞臺上的音樂已經切換成了搖滾的舞曲,現在的海風還不算猛烈,所以許多年輕的人們從船艙轉移到甲板上,正舉著酒杯歡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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