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他掰開我的胳膊,準備離開。我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許走,不許走,不許走,你走了我不活了”
他轉過身,用衣角擦去我眼角的淚:“傻瓜,我只是想轉個身,沒想走。你抱著我,我怎麼轉身”
“真的”我吸吸鼻子問道。
“我何時騙過你”
“那你這幾天,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撅著嘴問“你別說你忙,忙的回家睡覺的時間都沒,鬼都不信的”
“我有回來,都是在你睡著的時候來的,坐在那床邊看著你。”他的聲音很低。
我不再言語,夜很靜。風吹進視窗,只穿著裡衣的我,抖了下。
“我怕自己嚇著你”一個字,一個字如同珠子落地般,咚咚咚……
“傻瓜,傻瓜,你是個大傻瓜。”我用頭撞著他的胸口。
他把我的頭按住:“你不怕我了”
“不怕,不怕,我怕誰,都不會怕你”
他的手冰涼,冰涼的。我拉著他上了床。一起躲進了只有我們兩人的被窩裡。
睡在了他胳肘窩下,他拍打著我的背。這一夜無夢。
葉尋很忙,忙什麼我不知道,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能做的,也就是每天做好飯等他回來吃。看著他每天疲憊的樣子,有些心疼。只得在他睡前,給他按摸,按摸來解除他的疲勞。
這時,他總是一句“有九兒在,真好”。
很奇怪的是,我住的院落與以前一樣,沒有多少人來。
我問葉尋,為什麼會這樣,他總是笑笑不語。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劃過。冬天還來不及過,春天就已來了。
柳葉抽出了嫩綠的芽,上面留著點點的露珠,發著淡淡的黃光。幾隻麻雀立在上面,喳喳的迎接春天的到來,以後它們覓食,可不用像冬天那麼辛苦。
院子裡的花草,衝破了冬日的沉寂,露出點頭,探望著這個世界,是不是和去年是一樣的。
院子裡的碎石桌,在我從孟府回來的當天,已被葉尋派人清理乾淨,換上了木做的桌子與凳子。
為什麼要換上木做的,他說:石做的涼,當時就是故意給它打碎,好換個木做的。
他可真能貧,分明是自己發脾氣的後果,還說的這麼好聽。
當時我就給了他一腳,少說好聽的話。他在一邊看著我傻笑:“九兒,彆氣,彆氣,氣病了可怎麼辦好”。
看著他小痞子的樣,心裡那個恨啊,追著他在院子裡跑。
“呵呵”我坐在院子裡的木椅上,想著以前的事,傻傻的笑著。
“九兒,怎麼又在傻笑,本來就呆,再見樣下去,可不行了”葉尋不知什麼時候立在了木桌旁。
我抬頭看他:“你老婆我愛笑,不好嗎。那我天天哭去”我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嘖,嘖,脾氣越來越大了,我都不放在眼裡了。這可不行。”他用雙手揪住我的臉:“你不知道什麼叫作三從四德嗎,怎麼能和丈夫這麼說話。哼,小心我休了你”他故意板著臉說道。
我不甘示弱,揪住他的臉:“你休了我啊,你休了我啊,你休了我,我就改嫁”
葉尋的臉色沉了下來:“改嫁,誰敢娶。我殺了他全家”。眼中露出了殺氣,好似我真要改嫁似的。
“喂,要改嫁,也要你先休了我是吧。你不休了我,我怎麼改嫁”我使了點勁,他看向了我。
“是,是,沒錯。要嫁,也要我先休”他見我有些生氣,臉上堆上了笑,有些獻媚的說。
我已經習慣了,他有些陰晴不定的脾氣。再看看,這天色。太陽還沒下山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我放下手,拿起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