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上的,一個人差不多要花上個,三分鐘左右。
“我們把這車再往外推一些,讓她們下來。你也好幫著解繩子”我對著救下來的第一人說。
“嗯”她點點頭,面板相貌看上去,像個大家小姐。
我倆把車往外又推了些。人一個個下來。繩子解開的,用牙去解,別人的。一個幫一個,車上總共有六人。很快便全都解開。
“翻牆過去,一個一個來”我命令道,蹲下示意她們踩上去:“快”
一個,二個人翻過了牆,還剩下最後一個,是第一個救出來的人“快”我又催促道。
她踩上了我的背,一條腿放上了牆。
“好你個臭要飯的,膽子可真大”白天的那位刀疤男一聲大吼,震得背上人的,摔了個頭朝地,暈了過去。
客棧裡的人,聞聲起床。躲在門口,視窗偷偷的看,不敢出來。這世道啊,真讓人心寒。
他瞪大雙眼惡狠狠向我走進,我貼在牆上,驚恐的看著他。
“想死,我現在成全你”他抬手,向我臂來。
我用雙手抱住頭,蹲下,來躲避他的手掌。
“哎,手下留人”有人擋住了,他的手。
我睜開眼,這不正是白天的那位,白衣男嗎?
大俠啊……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大俠打瞎
大俠只有書中有,人生難得幾回遇!
若遇大俠出手救,不是畜牲也是球!
留個心眼心明瞭,所謂大俠掌中戲!
心不明,無力戲,如見大俠繞路行!
我蹲在地上,仔細打量起,眼前的白衣男人。他頭髮盤起,唇紅齒白,相貌英俊,白天時見著時,也就覺得一般。現在看上去,像是一個風流的世家公子,透著點所謂高貴的味道。
刀疤臉倒是很聽話的把手放下,眼神中的惡氣暗了些。看著我,往後退了退。不見有什麼動作。
白衣男蹲下,放低了聲音問我,:“姑娘沒事吧”聲音溫柔的如熱戀中的情人般。
“沒事”我把手放下,笑著回他。
他拿起衣袖,往我臉上抹來。臉上的泥沾到了,他白衣袖上。灰一塊,黑一塊,他也不嫌髒。
“大哥,幸好我來的及時,你看多好的貨色”他轉過頭,笑著對身後的刀疤臉說,語氣中帶著七分的得意。
“二弟,你眼神真好” 刀疤臉看著我兩眼放著光,像是眼前放了一堆的銀子般。
他們,他們是一夥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再次抱住頭,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直接回地府找閻王,質問他。是不是還記恨這千年間,沒跟他說一句話。跟上面通了氣,故意來整我的。
他們兩人,沒給我這個機會。當晚就把我與暈過去的那位。手腳捆起來,扔到馬車上,出了客棧。
客棧老闆與店小二,躲在牆角吱都不敢吱一聲。目送著我們出去。
出門後,刀疤臉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說:“你若報官,下次路過時一把火燒了你這店”。
他們一個勁的點頭說“好”。別說刀疤臉提醒了。就算不提醒,就我這個小乞丐,誰會管我的死活。
馬車剛走出客棧沒幾步,逃出去的女子又被扔回了馬車。想來他們早發現了,白衣男抓逃走的人。刀疤臉來對付我。怕別人報官,連夜趕路。
一切都白廢了,人一個沒逃出,還把自個給搭上了。我們七人就擠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相互用那看不見的眼神安慰著對方。一夜的折騰再加上七人擠在一起,反而不覺得冷,熱起來。我歪著頭,睡了過去。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今天要先過好。
馬車是走走停停,我們被關在車內,一天只給一頓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