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之國突然出現的異常狀況,肯定會讓三代土影,大野木的警戒心提升到最高階別的。
“熔岩地帶和突然消失的幾支小隊……難道是老紫身上的四尾……”
聯想到這裡的大野木,表情就陰沉了下來。
他毫不懷疑目前將近四十歲的老紫,但是其體內的四尾就不一樣了。
除了木葉和砂隱以外,尾獸的暴走都是家常便飯。
一個靠漩渦血統壓制,一個是以禁閉的方式看管,這兩方自然不會有太大可能性暴走。
大野木所信任的老紫,以前在土之國暴走,卻一次都沒有人員傷亡。
一切都是因為他相信對方,才允許可以自由在土之國範圍活動。
但是這次疑似四尾暴走的時間,卻讓大野木對老紫,有了點微不足道的間隙。
……
完成任務的第一班,在日落之前才回到草之國。
某位罪魁禍首,對自己甩鍋給某隻大猩猩的行為,感到了相當的愉悅。
甚至他當晚,還跟曼巴和格里森,大談特談自己這一天的光輝事蹟。
“所以接下來,你們還要繼續到土之國搗……呃,進行戰略層面上的作戰?”糾正口誤的曼巴,趕緊抿了口小酒化解尷尬。
“完成四尾和巖隱的互相猜疑,這樣不是對我們很有利嗎?”自信從容的慎,給他的空杯續滿。
格里森卻有點擔憂:“巖隱應該不會蠢到看不出來吧?”
嘴邊勾起小弧度的慎,依舊自信滿滿:“看出來或者看不出來,兩邊的間隙都已經無法消除了。”
他舉起酒杯後雙眼迷離,語氣充滿誘惑:“猜疑鏈是雙向的,即使土影沒有想法,但四尾人柱力能夠忍受得住謠言和白眼嗎?”
曼巴搖搖頭,再次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就是一個純粹的忍者,可沒有這種彎彎繞繞的想法。
“對我們最壞的結果,是人柱力脫離離開巖隱。”慎頓了頓,仰頭喝下了這杯酒。
“最好的結果,就是四尾的暴走。”
驚訝的曼巴和格里森,都眼神駭然地望著他。
他們都感覺眼前風輕雲淡,說出這番假設的慎,根本就不像一個13歲的孩子。
“別驚訝了,我要是真的想法簡單,都不可能成為木葉高層之一。”
“呃,是我們眼拙了。”x2
二人都被他宛如讀心術一般的交流方式,感到了比之前更加強烈的震撼。
“今天就震驚到這裡吧,我得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到土之國找個好地方的。”慎說完,就把兩瓶尚未開封的高檔酒,給放在桌面上。
接著他轉過身,離開了總指揮官大帳。
曼巴和格里森對視一眼,方才把視線放在那兩瓶酒之上。
片刻後,兩人都齊齊拿起酒瓶,開啟封口便直接灌進嘴中。
……
次日下午,第一班再次踏進了土之國。
今天他們的任務,不是昨天那樣,放把火就走。
而是走忍者路線潛入,再沿路突襲巖忍。
“視野點已佔據。”懸崖上的奈央,向下方兩人彙報敵人具體位置。
“任務開始。”腦海中模擬出一幅地圖的慎,向前方的丘陵地帶飛速移動。
表情略帶不爽的繩樹,半蹲下身子開始蓄力。
幾秒鐘後,他便化作一顆棕色人形流星,飛向另一處山峰下的巖洞。
四尾是不可能連續幾天,都大肆搞破壞的。
那麼幹擾對面的視線,把大多數巖忍都引到一個地方,就很有必要了。
戴上黑兜帽的慎,悄悄接近四五名,精神高度集中的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