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第二章標題一眼,水門便頓時驚為天人。
“老師,慎前輩真的是這種想法嗎?”
自來也笑而不語。
他的老師,猿飛日斬曾不止一次,跟他說過與對方五歲時,所進行的對話內容。
“水門,你別看這小子從小就惹是生非,他其實,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確實……”思索標題含義的水門,突然發現了關鍵點:“老師,你是說前輩他,五歲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
“是啊。”自來也放下筆:“宇智波一族、木葉忍村、甚至上升到整個忍界……”
“這些,都是他想要守護的東西。”
與慎只差三歲的水門,終於得知對方為何,會選擇木葉的初代目惹事精,作為原型來創作了。
五歲的慎,想守護自己想守護的,才透過各種事情給木葉帶來歡樂。
但是反過來,也可以說成是,為了給木葉帶來歡樂,才想要守護這些。
因即是果,果也即是因。
看書的人不同,所得到的答案也會不同。
“我想要守護的,都是我存在的證明……”重複幾次標題後,水門突然對主人公的故事感興趣起來。
自來也聞言,按下繼續寫書的衝動:“毀滅忍界的意思,原來是這樣……”
“忍者不再為任務而活,忍界也就會毀滅了。”
他想起之前的大戰期間,彷彿單人結束戰爭的做法,對大蛤蟆仙人的預言,就變得更深信不疑了。
“說不定在不遠的將來,他真的會將和平帶給整個世界。”
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水門,默默低下了小腦袋。
自來也卻依舊在自說自話:“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看見這樣的世界呢……”
直到夜深,兩人都是一個在說,一個在聽的狀態。
……
天亮後。
住在砂隱大酒店的蠍,正拆卸著一架銀灰色的飛機。
比他大了好幾圈體型的飛機,不久後便成為了一堆,散落在地的細小零件。
拿出傀儡用的保養油,他用查克拉線牽引著零件,認真細緻地挨個保養。
千代進門放下早飯,便悄悄關上門離開了。
再過五天,她孫子參加的中忍考試,就要正式開始了。
半個小時後。
想要收集情報的千代,踩上了新根部的對外辦事處。
目光炯炯有神的富嶽,從看見她的第一眼開始,便知道今天會有麻煩事。
果然,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買幾位選手的資料。
忠厚老實的富嶽,當然不幹了。
“你弟弟的事情……”千代靠近他耳邊:“老身可以當作從未發生。”
“……”富嶽伸手拍了拍臉,在捂了捂額頭。
他發現自己一沒做夢,二也沒生病。
有問題的,是面前這個笑得憨態可掬的老婦人。
“宇智波一族,從來都不接受威脅。”
一計不成,千代只好另生一計:“老身這一家子的人情,宇智波也不能輕易無視的吧?”
眼球微微外突的富嶽,比起以往多了一分兇悍:“宇智波是不會跟人做交易的。”
“但是呢……”他緊挨著千代側臉,在耳旁低語著:“現在的宇智波,並不是曾經的宇智波。”
一個外面寫著絕密的白色小卷軸,映入了千代眼簾。
她收好後,識趣地將表情冷下來:“哼,老身會記住此時的!”
後仰半步的富嶽,伸出右手揮了揮:“新根部,不會做出危害木葉的事情。”
滿臉不爽的千代,臨走時還